第(2/3)頁 “有我們幾個人給他當參謀,肯定差不了,人家是頭魁,茅山宗年輕一代中的弟子中的第一名,厲害吧?”我笑著道。 “有點兒意思,我當年混港島的時候,也比過武,還是雙花紅棍呢,小羅跟我比還差點兒意思?!被⒆邮宓奈舶陀珠_始翹上天了。 這能是一個意思么,茅山宗的頭魁,就是一百個雙花紅棍也能打死。 我都懶得跟他解釋。 這邊剛吃過午飯沒多久,我正要睡個回籠覺的時候,四合院的大門就被敲響了。 虎子叔去開門,然后將一個背著布口袋的老農給領了進來。 我一看這老農的打扮就不像是有錢人,腳上一雙黃膠鞋,身上穿的還是七八十年代的衣服,洗的都已經發白了,上面還有兩個補丁,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還有人能穿成這個樣子。 這老農看上去有一個五六十歲,可是他跟我們說,他只有四十出頭。 常年務農,風吹日曬,讓他臉上長滿了皺紋,的確是挺顯老的。 我還是將其請到了客廳里,讓他坐在了那張黃花梨的椅子上。 那老農看著十分拘謹,一進屋便四處打量:“不孬,真不孬,吳少爺,您這套宅子得值老些錢了吧?五十萬能不能買下來?” 這話一說出來,虎子叔差點兒就笑出聲:“大哥,光您坐的那個椅子也不止五十萬。” 聽聞此言,那老農連忙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回頭去瞧那張黃花梨的椅子:“俺的個娘來,這椅子是金子做的嘛,值那么老些錢……” 我瞪了一眼虎子叔,不要讓他胡說八道。 “虎子叔,去泡茶?!蔽艺泻袅艘宦暋? 虎子叔很快下去,端了兩杯茶過來,放在了那老農身邊一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