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邋遢道士撇著大嘴,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一副要搞事情的模樣,那服務(wù)員瞧了我們幾個人一眼,目光在長得五大三粗一臉兇悍模樣的虎子叔身上停留了一眼,便知道不好惹,于是便客氣的說道:“這位客人,湯里之前肯定是沒有頭發(fā)的,我們的廚師都很小心,做飯的時候都戴著帽子,不可能有頭發(fā)落在湯碗里的,實在不行,我再給您換一碗湯吧?”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說我在故意找茬是吧?行了,你趕緊下去吧,把你們經(jīng)理叫過來,讓他跟我聊?!卞邋莸朗垦劬σ坏?,跟個地痞流氓沒什么兩樣,他根本不像是裝出來的。 那服務(wù)員看了邋遢道士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們幾個人彼此看了一眼,會心的微笑起來。 好戲馬上開始了,既然我們出手,就一定將個楊天剛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邋遢道士拿了一根牙簽,放在嘴里咬著,時不時的還打一個飽嗝。 我和虎子叔也吃了不少,吃飽喝足,剩下的就是要活動活動筋骨,等著楊天剛過來找我們麻煩。 不對,我們這是來找他的麻煩的。 等了幾分鐘之后,一個中年漢子就來到了我們所在這個包間。 此人一臉的煞氣,風(fēng)字臉,額頭較窄,不飽滿,眉毛濃密上挑,眼睛很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必然有過牢獄之災(zāi)。 想來這個經(jīng)理就是楊天剛找來的那些刑滿釋放人員的其中之一。 此人穿的人模狗樣的,脖子上還掛著一根大金鏈子,一進門,便笑呵呵的說道:“幾位,招待不周,我是這飯店的經(jīng)理,朋友給面子,都叫我一聲狗哥,剛才我聽服務(wù)員說了,到底怎么回事兒?” 邋遢道士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從嘴里抽出了牙簽,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那碗湯:“這湯里有頭發(fā),還好幾根,你給個說法吧?” 狗哥煞有介事的看了一碗湯里的頭發(fā),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位朋友,我這飯店的大廚都是短頭發(fā),還有光頭,你這頭發(fā)這么長,跟你的有些像啊?!? “你什么意思?你是說我自己把頭發(fā)放進去的?我閑的難受是吧?你們飯店的廚子都是短頭發(fā),服務(wù)員還有女的呢?這個你怎么說?”邋遢道士瞪著眼睛道。 狗哥笑了笑,說道:“幾位朋友,別管怎么說,這事兒我們飯店也有責(zé)任,這么著吧,今天你們這桌飯菜,我給你們打八折,你看怎么樣?” “不行!”邋遢道士一口否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