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看這戰局,估計還要打一會兒,我和邋遢道士要好好歇歇。 這時候,我看了身邊的虎子叔一眼,說道:“虎子叔,不是老羅讓你打電話給花姐叫人嗎?你怎么遇上那些塔云山的老道的?” “別提了。”虎子叔郁悶的說道:“我一路跑下了山,剛坐上車,正要拿出手機打電話的時候,就有一個人從后面鎖住了我的脖子,我還以為是打劫的呢,結果是那些塔云山的老道,上來就問我你們在哪,我不肯說,怕他們找你們麻煩,結果有一個老道說山上有什么邪氣啥的,我也聽不懂,就帶著我上來了,結果正好撞到你們。” “你當初就該說我們在山上的。”邋遢道士說道。 “我哪里敢說,一撥仇家找上門,另外一撥又來了,兩邊的人一起對付你們,那鐵定是沒命了。”虎子叔道。 這也不怪虎子叔,他當時哪里能想那么多,只知道這些老道是我們的仇家。 可是仇家與仇家是不同的,我們跟塔云山那些老道是內部矛盾,但是那些東南亞的修行者跟我們之間是外部矛盾。 這些邪修跑到華夏的地面上為非作歹,那就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在民族大義面前,塔云山的老道肯定能分得清楚什么事情重要。 這就跟兄弟之間打架一樣,打破頭那都是自己家的事情,但是別人要打我自己家里的人,那肯定不行,必須要將對方往死里整。 我看了那些塔云山的老道一眼,有些擔憂的跟邋遢道士說道:“你小子跟他們說綠魄在那些降頭師身上,等一會兒要是將那三個人全都收拾了,從他們身上找不到綠魄,咱們咋辦?” 邋遢道士眼珠子一轉,嘿嘿笑道:“別擔心,山人自有妙計。” 我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肚子里肯定又憋著什么壞水。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