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莫名其妙被邋遢道士坑到了這個地方,又莫名其妙被他帶到了這里,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來這里干啥。 我本以為這里就我們兩個人,沒想到我們蹲在這里不到二十分鐘,便又有一群人朝著這邊靠攏了過來,就在我們對面的一片茂密的草叢之中藏了起來。 還不知道咋回事兒,便有嗩吶聲響起,這動靜頓時聽的我渾身一哆嗦。 百般樂器,嗩吶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在這秦嶺山脈的深山老林之中,突然響起了這嗩吶之聲,我肯定不會往好的方面想,深更半夜的,就算是腦子再不正常,也不可能這個時間點娶媳婦。 關鍵是方圓幾十公里都沒有人煙,也不可能有人娶媳婦。 正在我一臉惶恐之時,邋遢道士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朝著與那棵大樹相反的方向指了過去。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但見在幾百米開外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群人,正在朝著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慢慢移動著。 前面的那些人好像是一個農村的嗩吶班子。 一路敲敲打打,吹拉彈唱,離著我們是越來越近。 在那群人離著我們還有不足百米的距離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十分濃郁的陰邪之氣,從那群人的方向飄了過來。 這已經讓我感覺很不對勁兒了,又過了片刻,等著那群人離著我們不足百米的時候,這時候我已經模模糊糊的看清了走在前面的那些人的模樣,不由得嚇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因為我發現那嗩吶班子根本不是活人,而是一群紙扎人,穿的花花綠綠,手中拿著各種樂器吹拉彈唱,他們的動作有些機械化,每動一下,卻如同牽線木偶一般,看的我渾身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走在最前面的還有兩個紙人,胳膊上挎著一個紙糊的籃子,那籃子里裝的那種圓形的黃紙錢,每往前走動幾步,便會從籃子里將那些紙錢拋灑到半空之中,一時間洋洋灑灑,整片林子里都是飛的那種紙錢。 這種場面聳人聽聞,頓時一種陰森之感遍布全身,我傻愣愣的看著,都忘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邋遢道士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發出任何聲音,然后用口型告訴我:“別著急,等著看好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