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斑點虎與黑豹率先撞在一起,利爪劃過,瞬間皮開肉綻。 與此同時,身上人類也在錯身剎那進行著殊死搏殺。 長槊挑開對方雙斧,槊尖刺向防守薄弱的頸部,部分力道被堅固滑膩的甲面卸去,但余勢依舊足夠斬去敵人頭顱。 領頭的校尉一路掩殺,所向披靡。 哮天軍的重甲營直接鑿穿了敵陣,似乎并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 這批虎頭斗戰(zhàn),也算準了這一點,沒有打算正面與這支援軍硬剛,而是從兩翼向中間包圍,像是一只巨大的鉗子,想將承天軍從中截斷。 一聲獸吼,體型龐大的兕,低頭蠻沖,沿途的屋舍建筑土崩瓦解,當它再次抬起頭來,已然攔住重甲營的去路。 一隊重甲飛身撲了上去,人砍豹抓。 兕雙手猛抓,可身上的豹子極其靈活,幾次都從它的掌中逃脫。 以這頭兕為支點,大量虎頭斗戰(zhàn)從左右直插進來,很快組成一道數百騎的防線,與重甲營真正戰(zhàn)作一團。 可惜,他們挑選敵人的眼光不是很好,運氣更是不佳。 兩道流光閃過,兕的那雙如燈籠般的大眼睛,便滿是鮮血,再也睜不開了。 緊接著,它壯碩的胸口上多了一個血窟窿,不大,幾乎淹沒在茂盛在胸毛之中,可就是這不起眼的一擊,下一刻,卻徹底要了這頭戰(zhàn)獸的小命。 整個胸膛由內而外直接炸開,眼尖的人會發(fā)現,里面有一只巨大的血色流星錘,天知道這玩意是怎么出現在兕的胸腔內的,不過,這詭異的東西一閃即逝,直接化作一大灘血水消失不見。 與承天重甲激戰(zhàn)中的虎頭斗戰(zhàn),只覺得背心一涼,似乎有什么透體而過,然后就感覺身體中有什么在快速流逝,手腳也變得不聽使喚了,身體變得越來越重,低頭一看,胸口鎧甲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個窟窿。 又或者打著打著,身下的斑點猛虎突然就趴了,一道流光繞了彎,朝自己面門來了,下意識想用兵刃抵擋,但那流光靈巧地繞開,劃出一道弧線,刺入斗戰(zhàn)的額頭,又從后腦透出。 李三春干脆棄了黑豹,和眾人一起越過兕的尸體,手中掐訣,兩把飛劍在戰(zhàn)線中上下翻飛,君子浩亦是如此,與自己的師弟一左一右,各自負責一側的敵人。 白珍則用飛劍為兩位保駕護航,流矢飛斧碎石統(tǒng)統(tǒng)被她飛劍凝聚的冰障擋下。 劉囂就有點醬油了,看出雙方實力差距較大之后,他除了朝那頭不知鏡階的兕射了一箭之外,基本都在觀察周圍的戰(zhàn)局,還有就是在城根樓閣內尋找齊冬雪的身影。 靠山城內的整體情況,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判斷。 沖入城內的主要敵人并不是守備軍團,而是他們的附庸力量,也就是那些部族、城邦、戰(zhàn)團的人,正在接戰(zhàn)的便是虎咬部族的族人,戰(zhàn)斗力不能說拉胯,但比起身經百戰(zhàn)的承天軍來說還是差了一個檔次。 即便如此,靠山城整體淪陷,幾乎已成定局。 因為守備軍團的核心戰(zhàn)力,遠強于在此的承天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