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客官,那人是余立光的三子。” “可是沅水蓮臺的余立光?” 虬髯客沉聲問道。 “正是。”老板點頭道。 “莫非,沅水真得了消息?余家公子所言屬實?” 虬髯客的呼吸急促起來,“梵天輪怎么可能被破,馭北王絕不可能真反!” “客官,世事無絕對,你我都不希望這是真的,但它卻又假不了。” 酒館老板朝小二使了個眼色,小二立馬給虬髯客那一桌端上一壺新酒。 “掌柜的,承天與天墉戰事一起,這潺浦邑,恐怕也會被波及,屆時,你們打算如何抉擇,是與承天一戰,還是背井離鄉,另謀出路?” 虬髯客那一桌,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子”淡然問道,聲音清澈動聽。 劉囂的眼角跳了跳。 以前,他每次看影視作品時,都會嘲笑里面那些女扮男裝的角色太假了,一眼就能看出來,還在那矯揉造作個什么勁。 這次,劉囂算是身臨其境一把了,這說話的“哥們”,胸大肌也過于圓潤了一些,再看那又白又嫩的小臉蛋,那精美的小五官,哪一點像個老爺們了? 偏偏要穿一身男裝,還要束成男士發型。 真是見了鬼了。 “回客官的話,我等小民,雖不及軍士萬一,可叛軍若真來犯,也敢披甲上陣,面敵而死!” 老板正色說道,“生于潺沄,死歸緣至,我們潺浦人,也就這么點骨氣。” 那女扮男裝的褐袍偽郎點點頭,眼神似乎比較復雜,有那么一點欽佩,也有那么一絲惋惜。 “幾位不是潺浦人吧?” 酒館老板識人無數,幾句話,就知道對方大致的路數了。 “掌柜好眼力,我等自剎那城而來,”那一座中的第三人說話了,是個瘦瘦的男青年,白白凈凈的,“天墉是我昆侖之宗,承天則是撼天柱石,此番兩方交惡,且不說兩城子民,但凡昆侖血脈,都是這局內之人。” 劉囂將一粒花生米扔進嘴里,瞇著眼看著這個年輕人。 說了半天廢話,不就是來打探情報的嘛,不敢去天墉前線,就在這里等著,沒什么出息。 “你們剎那城,貌似離歧路更近吧。” 另一桌上,一個白袍男子輕蔑說道,坐在他身旁的女人,一臉媚笑,將酒杯湊到男子嘴邊。 酒館內的氣壓,立馬就低了下來。 劉囂視線掃過屋內眾人,好像,就他一個人沒聽懂這句話的意思。 怎么了?兩個城市的距離都這么介意的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