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信息,其中一個是他上次警告的雀斑男。 “看來是我的話一點威脅力都沒有,完全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沈陸銘盯著照片,喃喃說著。 沈陸銘平時的做事風格一向不會做得這么絕情,但也因為這樣,他們才不會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沒有想過后果會怎么樣。 畢竟沒有人嘗試過,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線到底在什么程度。 當然,沈陸銘不止是想把害父親病危的兩人得到應有的懲罰,他還想把背后的人揪出來。 沈陸銘托了點關系,把證據交齊,讓警局那邊直接上門抓人。 最終人是抓到了,但是他們被當成頂罪的,報社那邊表明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行動,跟他們公司沒有半毛錢關系。 他們被當成頂罪的工具。 只是在他看來,好像也不是這么一回事兒…… 天色已黑,神秘的夜空露出了點點迷人的星光。 “這……哪有,上次小的也說了,我也怕沒工作,更何況這是上頭下的命令,身為員工,不得不從。”雀斑男明顯比光頭男更會說話。 兩人心里覺得奇怪,沈陸銘一直沒有主動提起他父親病危的事,而且他們又靠近不了病房,所以他們也不知道沈家老爺的狀態。 在辦公室里的沈陸銘低著頭處理著文件,拿著筆的右手在紙上寫寫停停,發出了‘沙沙’的聲音。 “不是很能狡辯嗎?”沈陸銘尾音拖長,嘲笑了一聲,眼底散發著不明的幽光,“怎么不說話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被綁成蝦子的兩人也耐不住這種氛圍,忍不住主動開口了。 良久,他漫不經心地抬眸,望了眼地上被綁成蝦子的兩人,再次垂下眸。 “所幸的是,我父親吉人天相沒有什么大礙,不然我可不會還這么冷靜地坐在這里跟你們說話。” “他們給你們什么好處了,居然能讓你們沒了前途也甘愿給他們頂罪。” 原本微細的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突兀。 光頭男眼睛左右打量著,“那個……沈總啊,您父親的事實屬意外,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再說我們工作也沒了,也沒有報社收留了,你也該消消氣了吧。” 沈陸銘的沉默,讓兩人很是煎熬。 沈陸銘是他們這一行里,出了名名聲特別好的人,只是他們也知道平時越是沉隱平和的人,發起怒來是最恐怖的。 “這樣說你認為你家的老板比掌控大半個m市的集團來得重要?所以這是你再三惹我的理由。” 他們本想也是跟沈家老爺提一下建議,誰知他太激動居然還心臟病發,但是事實又不能說出來。 “那只是意外,我們也認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那就殺了。”沈陸銘說的輕描淡寫,但臉上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的。 “不不不!我,我還有用,我能幫得上忙!” 雀斑男狠狠瞪了光頭男一眼,他媽的到底會不會說話,這種事情也敢說出口,要死別拖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