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啊,那瑤月姑娘是良籍,而且她從來沒有過入幕之賓,倒也不去說她了。但香雪和煙雪兩位,沒有想到竟然也有腰纏十萬貫的一天,以后再想登兩人的門,恐怕難嘍~”一給年紀(jì)二十多歲,身材胖胖的人說道。只是他嘴里說著可惜,臉上卻又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顯然是心有不甘。 “誰說不是呢?要是老夫有了這么多錢,也不愿意再接客了。以往想要見她們一面就不容易,往后恐怕會更難。想到這,老夫都還在后悔,前幾天打茶圍老夫就應(yīng)該再砸一百貫下去。”說話的人臉色有些蒼白,搖頭晃腦心里滿是遺憾。 “見應(yīng)該還是能夠見到的吧?只要她們繼續(xù)擺茶圍,不就還有機(jī)會?”有人笑著插話。 剛才那人卻搖頭,嘆道:“你懂什么?即便是她們往后繼續(xù)擺茶圍,難道你還以為會和現(xiàn)在一樣?到時候想要見她們的人,必然如同過江之鯽,恐怕你就算是花上十倍的代價,也難以再見到。” “不會吧?十倍,這怎么可能?”以往香雪和煙雪兩人的茶圍,沒有幾百貫根本就做不了入幕之賓。往后還要貴十倍?那豈不是要幾千貫?京城里面有錢人會有這么多?瘋了才會花幾千貫,就為了春宵一度。 那人卻搖搖頭,根本不想理會這人。 其實(shí)道理很簡單,同樣姿色的女人,金貴程度其實(shí)和她的身家成正比。就好比夜晚之后,站在街邊路燈下的,二百塊錢你都嫌貴。但是要是有一個渾身上下穿的用的,都是奢侈品牌,開著瑪莎拉蒂來見你,問你要一萬,恐怕你都會覺得占了大便宜。 常浩聽到人們都在議論分紅大會上教坊司的人的時候,心里五味雜陳。原本他以為分了三千貫,會引起別有用心的人注意呢。 沒有想到,人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他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常浩以為三千貫就是他一輩子的夢想了,可是沒有想到在教坊司那些人的襯托下,他這三千貫簡直就是可有可無。 想到這里,常浩心里竟然浮現(xiàn)起淡淡的失落。 “客官,敢問是打尖,還是住店?”見常浩沒有反應(yīng),店小二再次問道。 常浩頓時回過神來,自嘲的一笑,說道:“打尖,也住店。” “好嘞,客官里面請。”店小二連忙招呼著韓度進(jìn)門,“敢問客官是在這里吃,還是送到房里?” 常浩看了一眼堂內(nèi),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人在看他,頓時失笑了一聲,干脆就此找了一張沒人的桌子坐下,隨手把包裹放在身邊,就好似里面裝的不過是些衣衫而已。 “就在這里吃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