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反而是熊蒔,詫異的問道:“大人為何不住在家里,要住到鋪子里面去?” “哦,沒什么,住在內城上朝畢竟近。”韓度隨意的回道。 該囑咐的都說了,韓度便和兩人分開。 等到目送著韓度離開,熊蒔頓時臉色沉重。 熊廷見叔父神色不對,不解的問道:“叔父這是怎么了?” 而熊蒔現在正在想著的卻是,韓度說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如果真是像韓度說的那樣,他住進去只是為了上朝方便一點的話,那到還沒有什么。如果韓度為了上朝方便只是一個借口的話,那麻煩才大了。 畢竟能夠讓韓度放下不下,非要去親自盯著的事情,恐怕比熊蒔想象的更加巨大。 而自己的侄兒貿然插入到這樣的事情當中,這究竟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現在熊蒔也沒有把握了。 嘆了口氣,熊蒔看向侄兒,認真的說道:“叔父現在也不知道舉薦你,究竟是對是錯。要不,你還是別去了,叔父再另外找個人。” 熊廷攤開手,看著手里的鑰匙。苦笑一聲,“算了吧,叔父。事已至此,侄兒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了,不管結果如何都只有繼續下去。” 熊蒔一聲長嘆,一言不發。 韓度讓人給家里送去一個梳妝鏡,帶著另外一個來到永昌候府。 進門之后,就看見藍玉在校場上喝酒,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連那些義子都不在。把梳妝鏡交給管家,韓度來到藍玉面前。 就這,藍玉都沒有察覺到韓度到來。 韓度見藍玉失魂落魄的樣子,在他眼前揮了揮手。 這是藍玉才好似回過神來,說道:“賢弟來了?” “兄長這是怎么了?”韓度很詫異藍玉的狀態,不管怎么看,藍玉都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這要喝酒,那也應該把義子帶上啊,怎么一個人喝悶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