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韓度虛眼望了盧公公一眼,這么久了才把價格降到九十文,難怪這鋪子里面一個買石炭的人都看不到。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沒有經歷過價格戰血拼的人,沒降低一文錢的價格,都像是在從自己身上割肉一樣。 嗯,的確是在割肉。 只是韓度明白,不管現在割了多少肉,只要能夠把對面打垮。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夠連本帶利的賺回來。 搖搖頭,韓度說道:“價格降的太慢,還需要降的更多才行。” 還要降的更多? 盧公公忽然感覺到他身上的肥肉一陣疼痛,緊張的問道:“那你給咱家一個底數,最低能夠降到多少?” 韓度悠然在盧公公面前豎起一根手指。 “十文!”伴隨著太監獨有的尖利聲音響起,好似真的有人在用刀在盧公公身上下手一般。 “不是十文,是一文。”韓度斬釘截鐵的說道,“只要比白送強一些,咱們就和他們血拼到底。” 一文錢一百斤。 這是什么見鬼的價格? 盧公公明明坐在屋子里面,沒有被半點太陽曬到。但是他額頭上的汗水,卻是如豆子一般落下。 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盧公公干澀著說道:“這價格,這價格,每賣一次,咱們可就要虧一次。” “虧吧,”韓度語氣十分輕松,“咱們虧一次對面也虧一次。你要這要想,大家都在虧,咱們每一次還沒有對面虧的多呢。” 韓度說的是實話。 石炭才多少成本?就按照一個匠人一天能采兩千斤來算吧,工價頂天了也不過是四十文的樣子,一百斤也就是二文錢。再加上運輸的費用,滿打滿算,一百斤石炭不會超過四文錢。就算是賣一文錢一百斤,那每一百斤韓度也只是虧了三文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