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徐達不愧是大明朝開國第一功臣,他預測的十分之準。北元被大明趕到漠北之地,就好似堂堂的一家之主被家里的奴仆給趕到了牛棚里面生活一般,時時刻刻都在回憶著往昔的富貴生活,發了瘋似的想要反撲大明。直到十年之后,北元皇帝被俘,北元徹底覆滅,他們也沒有遠赴極北苦寒之地的勇氣。期間不是沒有明智的人提出脫離和大明的接觸,以便休養生息卷土重來,可惜都被淹沒在“膽小、懦弱、不能反攻大明就是逃跑”的陳詞濫調當中。 “賢弟此言甚是有理,真乃老成謀國之言。”老朱十分高興,“哼,韓度這小子果然是太年輕,只會紙上談兵。”完了還忍不住的貶低一下韓度,完全忘記了剛才是誰被韓度的分析給嚇的不輕。 韓度無辜躺槍。 走在路上的韓度“阿嚏”一聲,揉揉鼻子,疑惑的想,“這是誰在想我?” 朱標坐在一旁,見到父皇翻臉比翻書還快,不好露出笑聲,只能夠將一肚子的壞笑憋回到肚子里面,憋的難受。 “太子,你平時要多和你徐叔叔學學,多親近。”老朱眼睛瞥見了朱標,頓時道。 “兒臣謹記,一定多向徐叔叔請教。”朱標被老朱一指,差點破功笑出聲。趕緊起身朝著徐達一拜,好掩飾一下自己的笑意。 老朱對知情識趣的太子十分滿意,問道,“你還有事沒有?沒有的話,就下去吧,咱和你徐叔叔好好說說話。”揮手便要將朱標打發出去。 “那兒臣告退。”朱標行了一禮,便退出奉天殿。 韓度從東宮出來,自然沒有像他在朱標面前說的那樣去鈔紙局,而是悠哉悠哉的回家了。韓度對九九六的工作時間都無比痛恨的,現在卻要在老朱的手下上一年只能休息三天的班,怎么能夠讓他高興起來?要不是因為關系著自己的小命的話,韓度恐怕早就撂挑子了。 好在雖然不能休息,但是韓度還是能夠找到時間摸魚的。比如說,寶鈔提舉司衙門是在內城,而鈔紙局卻是在城外,如此一來韓度便有操作空間了。從衙門到鈔紙局十幾里的路,韓度又不是飛人,他總不能瞬間飛過去吧,他走過去總是要時間的吧。這些時間便可長可短了,短的話半個時辰也可,長的話兩個時辰也說的過去。反正他是寶鈔提舉司的主官,也沒有人死死地盯著他,非要去計較他在路上花了多少時間。 摸魚,咱可是專業的。 韓度拍拍胸口的地契,昂首闊步的邁入家門。 剛剛來到后宅,便被雙眼放光的韓景云給盯上。上前來拉住韓度的手臂,搖晃著和韓度一起走進屋子。 “回來了?”劉氏發問。 “響午被皇上召進宮一趟,完了之后又去了一趟東宮,出來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回來了。”韓度點頭說道。 劉氏放下手里的絲帕,沒有去問韓度明明還有時間,為什么不去當值。對于韓度摸魚的狀態,劉氏心知肚明,只是略微皺了皺眉頭,沒有再多說什么。雖然以前老爺當值一直都是兢兢業業的,要等到下值之后,才會回家。 但想到韓度畢竟也是大人了,而且還是一司主官,應該有他自己的主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