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紀珍怒目瞪向倪朵,“既然收了錢,就卷鋪蓋走人!怎么還有臉纏著我兒子?像寄生蟲一樣,還想繼續(xù)撈錢嗎?” 倪朵輕哼出不屑淺笑,平靜道:“是您的兒子纏著我,哪怕我告訴他‘貧民窟里沒有王妃’,他都不肯放過我。” 紀珍錯愕愣神。 這丫頭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難不成真是自己兒子纏著她? 紀以承及時用手背輕碰了下倪朵,小聲道:“別說了。” 再說下去,他在母親面前的乖順偽裝就白費了。 倪朵將紀以承忽略,繼續(xù)和紀珍對峙道:“您的兒子甚至要我和他一起參加外公的新婚派對。” 紀珍的底氣愈發(fā)的不足,但還是逞強道:“倪朵,你編瞎話也要有個限度。” “您要是不相信我說的,就親自問問您的兒子。”倪朵理直氣壯地回應道。 場面就快要兜不住,紀以承立刻找補道:“媽,我沒有用外公來壓您的意思,我之所以想讓倪朵和我一起參加外公的新婚派對,是因為離婚需要用到的印章在外公那里,我和倪朵表現(xiàn)地很恩愛,說不定外公就會把印章還給我。” 倪朵眼里閃過一瞬失落。 他并不是在維護她。 對她費盡心思,也只是為了離婚。 是啊,本來就是要離婚的。 倪朵,你在難受什么呢? “聽清楚了吧?倪朵。”紀珍豁然開朗,再次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以承只是在逢場作戲,你別以為參加了新婚派對,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麻雀,啊不,烏鴉永遠是烏鴉。” 倪朵倔強抿唇,不再辯駁。 畢竟和自我感覺優(yōu)越的人講道理,純屬浪費口舌。 可紀珍卻覺得倪朵是理虧示弱,便得意道:“以承啊,你還年輕,媽理解你想隨便玩玩的心情,可你也別饑不擇食。離婚之后,就該收心了啊。” 夫妻倆都被“隨便玩玩”一詞戳中痛楚,倪朵忍不住想要開口,卻被紀以承打斷道:“媽,您能不能先回家?” 他不想母親繼續(xù)侮辱倪朵,也莫名排斥“離婚”二字。 為什么,會有些舍不得? 紀珍不滿紀以承敷衍的態(tài)度,總覺得兒子隨時會被倪朵蠱惑,再次變地激動:“該走的人是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