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要把她留在身邊,要她乞求著他不離婚,他再離婚。 倪朵把身上僅有的兩張紅鈔票拍到桌上,淡漠道:“我明白這頓飯很貴,可我只喝了飲料,這些應該夠了吧?” 說完,倪朵起身作勢離開。 “我不想你被人欺負!”紀以承及時攥住倪朵的手腕,溫和了語氣,“不管你信不信,我為你解圍的時候,只有這么一個想法。” 她被導演罵時,那堅韌的眸光,他總覺得熟悉,卻挖不到記憶深處。 倪朵停了步。 說不動容是假的,可種種跡象都在警告她,她和紀以承是不同世界的人,她也不需要任何施舍。 “被欺負是我的生活常態(tài),但這和你有關系嗎?”倪朵淺吸了口氣,回眸看向紀以承,“你把自己當作王子,就以為這世界到處都是童話故事了?我可從沒妄想過自己是灰姑娘,你和你的母親瞧不起我,我也看不慣你們。” 倪朵用力甩脫紀以承的手,突然一陣頭暈目眩讓她不禁踉蹌。 恍惚中,倪朵跌在結識的胸膛,在古龍水的味道中失去意識。 ...... 市立醫(yī)院。 倪朵躺在安靜的單人病房睡著,紀以承坐在床邊,望著她出神。 導演罵的沒錯,這女人蠢笨如豬,受傷了還逞強拍戲。 現在好了,傷口炎癥引起高燒。 不過,她雖然瘦瘦小小的,臉蛋倒是耐看。 長長的眼睫自然卷翹著,鼻梁高挺地恰到好處,側臉線條趨近于完美。 屬于典型的江南美女。 有沒有整過? 紀以承輕輕捏上倪朵的鼻梁,又被她的櫻桃小嘴所吸引。 蒼白的唇瓣在輸了營養(yǎng)液后,透著淺淺的粉,略微干燥。 鬼使神差地,紀以承緩緩低首貼近...... “以承,患者并無大礙,醒了就可以出院。”醫(yī)師俞赫在這時走進病房,見到紀以承像在偷親患者,八卦地挑了挑眉。 紀以承立刻站直身體,尷尬地清了清嗓子,“那什么,我想給她涂點唇膏你信嗎?” “隨便啦。”俞赫脫下白大褂,語氣無奈,“只是我要警告你小子,我是精神科醫(yī)師,感冒發(fā)燒不歸我管。” 他和紀以承是發(fā)小,也是紀以承國內的主治醫(yī)師。 今天好不容易休假,紀以承一個電話,他就拋下女友趕到醫(yī)院,沒想到是幫忙掛急診這種小事。 “那你走吧。”紀以承理直氣壯地揮了揮手,“別影響我老婆休息。” 俞赫驚訝地跑到床邊打量起倪朵,癟嘴點頭道:“不錯,老爺子硬塞給你的女人還蠻漂亮的。” “注意你說話的態(tài)度。”紀以承握拳錘了下俞赫的前肩,“什么叫硬塞?她是你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