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和陶太公,駱一真三位地祇在可以催動(dòng)的力量上相差仿佛。 但是后者手段,自然是要在他之上。 齊無惑看著猛虎遠(yuǎn)去的方向,微微拱手,起身,右手的手腕微微翻轉(zhuǎn),那一枚山神符印散發(fā)流光,而后徑直地沒入掌心之中,消失不見,嘗試把握地脈的流轉(zhuǎn),而后踏前一步—— 那種感覺,就像是原本不知道還有這一條小路。 現(xiàn)在卻能見到,能夠走上去。 借助地氣的變化,施展土遁之術(shù),周圍本來堅(jiān)硬無比的山巖,就像是流水一般地在他的身前避開來,如人行水中,數(shù)十里的距離,須臾而至,眼前所見是一座簡(jiǎn)樸的院落,正是那山神原本自己居住的宅邸,和陶太公的住處截然不同,里面很是清凈。 所見者,唯一床一桌一書架而已。 書桌之上,放著一物,正是那山神年幼仗之以縱橫的寶物,那一座三足的青銅鼎。 齊無惑怔住,沒有想到,他竟然連這個(gè)寶物都沒有帶走,桌子上尚有一封信件,齊無惑伸手將這信取出,展開來,見到其上文字瀟灑隨意:“山神之位,有利于君見眾生之相。” “此處我留有《地元煉體心決》,你切記切記,在元?dú)夂驮銦挸上忍煲粸诺臅r(shí)候,來此地脈中修出這一神通。” “到那時(shí)候,自有妙用。” “臨戰(zhàn)的時(shí)候,身軀不遜山巖通靈,也可以天然掌握數(shù)種神通,哪怕尋道而去,放下山神符印,也可以用出土遁之術(shù),實(shí)是安神護(hù)道之本,此法是我得到山神之位后才知道,可惜已遲,先天一炁的道種已經(jīng)結(jié)下,道成無悔,我也不屑于重修,你倒是還來得及。” “你我一見如故,你能有此機(jī)緣,我也為你高興。” “《地元煉體心決》便給你留下。” “旁邊是我的修行筆錄,君可隨意觀看之。” “每三年講法一次,以教化此地的百獸。” “至于這鼎,本是我的法寶,能夠淬煉天地之間的各類元?dú)猓黛`液,對(duì)于修行也好,點(diǎn)化靈智也好,都有莫大好處,若是遇到敵人,也可以放出,將其煉化,也給你留下,君可自行處理,但是唯有一點(diǎn)。” “等到了你也要外出尋道的時(shí)候,要將此物放下,留給下一代的山神。” “我本山間猛虎,偶然得道。” “知愚昧野獸之苦,食肉貪腥,不知教化。” “未遇師,未逢經(jīng),不能醒覺,自閉靈性,任性肆意,淪落于本能欲望,沉淪為苦。” “六根妄動(dòng),甘受驅(qū)馳勞苦,流浪生死無休。” “我知此苦,故而留下法門,希望可以讓他們不必受此苦楚。” “又因本一過客,卻容此山收留三百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