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輪船繼續在海上漂著,沒人知道要去哪里。 溫思鶴讓她回去,她不樂意回去,那他也只能安安靜靜的在這里陪著她。 宮銜月的狀態顯然不太好,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直在吐。 溫思鶴甚至有了一個天真的想法,她是不是懷孕了啊? 但宮銜月大概看出了她的想法,嘴角扯了扯,“我每天都在吃藥的。” 所以根本不可能懷孕。 溫思鶴眼底的光亮暗了下去,又聽到她繼續插刀子。 “而且就算是懷孕了,誰知道是你的還是顏契的。” 聽到這話,溫思鶴就想起以前自己做的那些混蛋事,果然,人都是會遭到報應的,現在就是他的報應。 他在輪船上設置了返航,現在也不想跟她爭論這些口頭上的輸贏。 宮銜月的身上還是濕噠噠的,就這么坐在甲板上,也不挪動一下,看著就像是一座雕塑似的。 溫思鶴也沒有勸,這里距離海邊還有兩個小時,一望無際的黑沉沉的大海,容易讓人心情不好。 所以他把輪船的燈光給點亮了,還拿了一套衣服出來,并沒有跟她商量,直接將她的衣服脫了,把干燥的衣服給她穿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