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是金英。” 四個字,直接打斷了譚闌沒能說完的話。 只瞧著柳臻頏沒什么表情的臉龐和他對視,眸底的顏色晦暗:“那位郝師叔有陰將,牛師伯也有陰將,金英的徒子徒孫都習慣煉陰將協助,那金英是不是也有這個習慣?” 當初郝師叔和牛師伯的事情,譚闌都是知曉的,聞言他也似乎猜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 “金英安排他的陰將看守封龍七星陣。” 也就是柳臻頏感受的那團陰煞之氣的存在。 這個可能性并不是沒有。 譚闌就地起卦,六枚銅錢落在泥土里。 但,就這般的巧,擲出去的第四枚銅錢立了起來,但只停留了幾秒鐘的時間,就被不知道從哪兒刮來的風吹倒,呈現出第二和第四枚為字的卦象。 “坎為水,上坎下坎,兩坎相重,一陽陷二陰,險上加險。” 今晚之事,必定九死一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柳臻頏今晚卜出這種大兇卦象太多的緣故,表情并沒有太大的波動,反而掐指:“生門在……北方,水邊。” 果然,車子繼續朝北行駛了大概一公里左右,就有一條河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河水湍急,拍打著岸邊的石頭,聲響在這般寧靜的樹林里顯得有些刺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