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就憑柴政的身手,自然是沒能攔得住柳臻頏,目送車子疾馳而過的黑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 開門上車,他邊系安全帶,邊嗓音焦急:“跟上前面的車。” 然后,掏出手機,第一時間將此事上報給領導,爭取將影響降到最低。 譚闌對y國的道路并不熟悉,單純的朝前行駛著,偏眸:“我們要去哪兒?” “等下,我找人給咱們指路。” 昏暗的燈光中,只瞧見柳臻頏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黃紙,隨手剪了的小人,模樣比普通的剪紙還要簡陋的多,要論有什么不同的話,那就是紙人心口的位置被點了一抹殷紅。 柳臻頏降下車窗,午夜的冷風灌了進來,將她的長發全部吹亂,她也沒整理,只是隨手將紙人扔了出去。 紙人在半空中飄飄搖搖,但落地的剎那間,竟直立起身,邁著小腿開始朝前行走,甚至比他們開車都要快。 重新合上車窗,她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道:“師兄,跟上。” 譚闌雖說不是入室弟子,但終究在觀中待了這么多年,是除了柳臻頏外,公認的大師兄,自然明白這術法的意義。 深踩油門,他只是問:“那血是誰的?” “南封。” “你們動手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