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侄女,你在這里請客吃飯,知道大伯來了,也不過去問個好?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懂禮數了?”陳福笑吟吟地說道,一臉和氣。 陳漁也是微笑,道:“大伯說笑了,我們這也不是怕打擾到你和貴客嗎?” 陳福深深看了陳漁一眼,道:“侄女啊,我們陳家也可以說是家大業大了,老有意見分歧不是好事。所以啊,你奶奶為了維系這個家族,也是殫精竭慮,從華國請了趙家的貴客來……不如,你同我過去,一塊兒見見也好?” 陳漁卻是淡然道:“來的一個丫鬟,卻被你們當成貴客了,捧人家的臭腳捧成這個模樣,也不嫌丟人嗎?” 她沒興趣再跟陳福這般假惺惺地磨嘰下去了,直接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來。 顯然,陳漁也是掌握著另外一派人的動向的,知道趙家那邊來的人是誰。 “又是趙明律的丫鬟?該不會是歌姬吧?”齊等閑想起了之前在用九俱樂部里被趙思清瘋狂打臉的黃鶯來。 黃鶯當時被趙思清逼著唱了一曲,可以說是在俱樂部內把臉給丟得精光。 陳福微微皺眉,冷冷道:“陳漁,注意你的措辭,黃鶯小姐,可是趙明律公子的手下!趙明律,與趙玄黃先生可是親兄弟,兩人同為趙家支柱,他派來的人,自然可以代表趙家的意志。” 陳漁卻是淡然道:“他為什么不親自來,是怕被齊不語給打死啊?” “明律公子沒來,自然是有君子不立危墻的道理,而非是像你說的怕了誰。”一道婉轉的聲音傳來,正是非常適合唱戲的黃鶯。 齊等閑看了一眼,心想:“果然是黃歌姬來了啊!” 陳漁攤了攤手,道:“歸根結底還不是慫啊?” 黃鶯走入包間內,臉色冷漠,看著陳漁,道:“我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你要不要?” 陳漁知道,這是陳福故意給她上眼藥來了,想借外人的手,來打她的臉。 不過,有齊等閑這個殘暴之王……的兒子在此,她有什么可怕的? 沒錯,殘暴之王,正是陳漁暗中給齊不語冠以的頭銜。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