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齊等閑的本事那自然毋庸置疑,他們也不必擔心向冬晴的安全問題,點頭答應之后,便紛紛離開了。 人走之后,齊等閑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向冬晴,見她臉色依舊平靜,心跳也平穩,顯然,剛剛那一份鎮定,并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很淡定。 這樣的心境,讓他都不由有些佩服了起來。 “我很好奇,剛剛玄武山的天師出面,為什么會向著你呢?”向冬晴忍不住問道。 “因為我是他的師叔祖啊!”齊等閑得意道。 “吹什么牛逼,玄武山的天師,可以說是道門魁首之一!你是他的師叔祖?我怕這事兒說出去了,你被道士們打死!”向冬晴瞪著眼道,顯然,她覺得齊等閑的這個玩笑太沒下限了。 齊等閑直接翻了個白眼送給她,說道:“我跟你說真話你又不信,假話你卻能聽得津津有味,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 向冬晴便道:“你說什么假話讓我津津有味了?你跟我說了多少假話?說出來讓我聽聽!” 齊等閑無奈攤手,姐們兒還是一如既往的咄咄逼人,鋒利十足哈! “哼,渣男。” 向冬晴臉上浮現冷笑,冷冷地說道。 齊等閑道:“你好好說,我可是中海市第一深情暖男!” 向冬晴不屑一顧,沉默了片刻之后,她才說道:“福伯給我寄來了好多明信片,然后還給我在那兒留下了一套房子。” 齊等閑聽后一怔,然后笑道:“福伯可是個很有品味的老人家,他留給你的房子,是在哪兒呢?” “在意大利南部的一個島國,馬耳他。”向冬晴臉上也浮現出一抹溫暖的笑意來,“那里很美,我在明信片上都看到了。” 齊等閑想了想,福伯還真是去了一個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地方呀!挺好的! 不過,他也知道,福伯肯定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不然的話,向冬晴也不會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在一個夕陽西下的日子里,海邊吹著暖暖的風,老人就坐在躺椅上,面帶微笑地寫完一張明信片,然后在余暉之中,安詳地閉上雙眼。 海浪在沙灘上一拍,帶走人來過的痕跡…… 明信片跨越萬里來到向冬晴的手里,卻留下福伯走過的痕跡。 齊等閑拍了拍向冬晴的肩膀,說道:“看來你已經從悲傷里走出來了。” “浪子三唱,不唱悲歌。人世間,悲傷事,已太多……”向冬晴看了一眼那龍頭香,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