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當時還斬釘截鐵地說的確沒有辦法,北方大陸那邊的宗門聯盟拒絕了,他就沒權利擅自打開傳送陣,只有上面的長老才有權利,但是長老現在都不在。 醫仙圣手當時走了,可走了之后,他度過了最難忘的一個晚上。 可以說,他這輩子的人都在這一晚上丟光了! 想他一個魁梧大漢,竟然會被渾身猶如穿骨吸髓的痛逼得穿上女修的裙子,跳著扭來扭去的舞蹈緩解疼痛。 上半夜他還能躲著偷偷跳,到了下半夜,偷偷跳舞已經不能緩解疼痛,他必須在別人面前跳,還得獲得別人的喝彩才能緩解疼痛。 他到現在還能記得,自己求助長老后,長老聯系醫仙圣手為自己求來解毒之法時,沉重的聲音下隱藏的笑意。 別說長老想笑,若是這件事情發生在別人身上,他也會想笑。 可偏偏這個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 他不可能當著別人的面去跳,只能在自己道侶面前跳,嚇得道侶以為他被人奪舍了!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渾身的疼痛和天黑之后突然痛起來一樣,又突然的褪去,完全不留任何不適,要不是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痛出來的汗水打濕,他幾乎要認為自己是在做夢。 不過長老看他可憐,給他指了一條明路,這一位,他們得罪不起,得哄著人家,千萬不要覺得自己是宗門聯盟的,身負監督各宗門弟子之責,就高人一等,在這位面前,他們該怎么放低身段就怎么放低身段。 所以天亮之后,他就來了聯盟內,甚至是直接等在聯盟大廳門口的,就這么眼巴巴地望著外面。 眼巴巴地等著醫仙圣手到來。 等見到了人,陪著笑臉,奉著茶,供著靈果,將人恭恭敬敬地請進了自己的演武堂。 甚至還在醫仙圣手來之前不斷聯系北方大陸的同僚,讓他們同意讓這位過去。 那邊也終于又回復了一句,他們還沒活夠,不想招惹煞神。 鐘管事簡直是想哭,他們沒有活夠,難道他就活夠了嗎? 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突然降下這么個煞神來收拾他? 可現在,那邊不同意開啟傳送陣,這邊自己身上的毒還等著晚上再來一波。 就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自己演武堂的執衛們,就已經變成現在這模樣。 就在他惴惴不安以為下一個就輪到自己的時候,醫仙圣手突然接到了一個傳訊,而他也在聽到傳訊里的聲音時笑了起來,笑得滿臉溫和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