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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喜晨不等俞厭舟回答，就站起身，抹著眼淚自顧自說：

    “算了，你都打我了，當然是討厭我了。既然你這么討厭我，我還留在這自討沒趣什么，我不打擾你了。”

    說著她當真起身回房，穿上衣服就準備走，俞厭舟愣怔的功夫，姜喜晨已經換好了所有衣服，準備齊全的用手擦著眼睛，路過他時隨手一撇，扔出一塊用金線穿著的白玉小佛牌，他下意識用掌心

    接住。

    姜喜晨紅著眼睛，用手抹著淚：

    “后天是你生日，這個是給你的禮物，提前祝你生日快樂。”

    說話的同時，她已經轉身往門邊走，當真沒再看俞厭舟一眼。

    卻是俞厭舟，在看著掌心的佛牌愣了愣后，下意識起身追上了姜喜晨，攥住她手腕。

    姜喜晨甩著手臂道：“你放心，我自己會走，不用你送。”

    俞厭舟沉默片刻，看著她背影放低了聲音：“抱歉。”

    姜喜晨一怔，詫異地回頭，眼珠還是濕漉漉的：

    “你說什么？”

    俞厭舟跟她對視著，講的有些艱難，卻還是堅持講出來道：

    “手還疼不疼？”

    姜喜晨眼里的淚珠立刻就又掉下來了。

    “換我打你，你會不會疼？”

    俞厭舟一只手攥著她手腕，另一只手遞到她面前。

    “那你打吧。”

    姜喜晨并不是那種會對男人心軟的小姑娘。

    她鼓著雙淚眼盯著舉到面前的手腕片刻，忽然用手握住，而后張開嘴，用力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一直到見到血，她才停下。

    俞厭舟除了最開始感覺到疼痛時皺了下眉，之后就一動不動，再沒做過其他動作。

    一直到姜喜晨松開嘴，他才問：“不生氣了吧？”

    姜喜晨淚汪汪瞪他片刻，別開臉：“看心情。”

    她倒是不說自己要走了，把帽子和護耳摘下來，往衣架上一扔。

    “我在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你請我吃早飯。”

    俞厭舟拿紙擦了擦手腕上的血跡，放下袖口

    把她那一圈齒痕擋住。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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