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洞虛子看著意氣風發的白衣背影,輕聲幽幽的嘆氣道:“不是你以為萬物生靈的聲音就是萬物生靈自愿的聲音。” 說完這句話,洞虛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木案說道:“聽了那么久,你準備躲到什么時候?” 歐陽尷尬的舉著一張黃符出現在門外,假裝路過的說道:“我只是來找你寫張拜帖,碰巧聽到你和小白的談話的?!? 洞虛子一臉不信的看著歐陽說道:“那么巧啊,什么時候你來青云峰還需要一路舉著隱匿符箓了?還恰好在門外等了幾個時辰?” 聽著洞虛子的揶揄,臉皮厚的歐陽絲毫沒放在心上,走進來一屁股坐在剛才小白坐過的蒲團上,與洞虛子對坐而視。 “你沒事吧老頭?”歐陽看著洞虛子嘴角還未擦去的血跡有些擔心的說道。 “這點小事,我能有什么事情?我可是世間第一人!”洞虛子一瞪眼,擦了擦自己嘴角毫不在意的說道。 歐陽搖了搖頭,從懷中掏出一個木牌和自己那本《五行術法從入門到入土》,仔細翻找了一下,找到那道高端筑基期的術法仔細端詳起來。 隨后掏出刻刀,在木牌之上,運起真元一絲不茍的雕刻起來。 但奈何自己看過就忘的尿性,歐陽每刻一下都要重新看一眼那道術法。 整個大殿都響起沙沙沙刻刀滑刻的聲音。 洞虛子也沒有出聲,只是抖了抖衣袖,一壺酒出現在木案之上。 一邊悠悠小酌,一邊看著歐陽在那里專心的雕刻著那塊木牌。 主殿之上的大燭,燈火搖曳,兩人的場景像極了,師父正在考驗徒弟的功課一般。 歐陽則是時而因為想不起來眉頭緊鎖,時而因為完美復刻術法的線條而興高采烈。 洞虛子則是笑瞇瞇的看著這一切,手中的酒溫了涼,涼了又重新溫了溫。 終于在歐陽伸了一個懶腰之后,手中的木牌總算是大功告成了! 歐陽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洞虛子面前,把木牌丟在木案之上,理直氣壯的說道:“本天才傾力打造的護身符,收著保命吧!” 洞虛子笑瞇瞇的拿起木牌,仔細端詳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