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藏狐胡言看了一眼陳長生,懶洋洋的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毛發,朝著院子外面走去。 陳長生等到藏狐走出門口,從藏狐躺下的地方收拾起幾根毛發,也走出了院子。 “小子,你想干什么?”胡言坐在臺階上,一副葛優躺的樣子瞅著陳長生開口問道。 陳長生老老實實的朝著胡言躬身行禮說道:“前輩,昨天是小子被迷了心智,今天大師兄也教訓我了,是我對不起小師妹,還請前輩見諒。” 胡言擺了擺手說道:“我看到了,歐陽那一巴掌挺響的,我很滿意。” 隨后胡言老氣橫秋的對著陳長生說道:“小子,以后你有無數的歲月去找尋自己的道,不要急功近利,這樣會傷害很多人,直到最后你才會發現,除了你自己,你什么都不會剩下!” 陳長生認真的聽著眼前的藏狐對著自己說教,一副虛心接受的模樣。 藏狐搖了搖尾巴轉身回到了院子里面。 陳長生長袖之中,藏狐狐言的毛發已經被陳長生死死捏在手中。 “向師兄打我的小報告?渡劫期很強嗎?誰還沒到過渡劫期嗎?”陳長生看著大搖大擺的胡言,臉上表情如常。 鍋里面水開了,歐陽對著藥方指揮著陳長生往鍋里倒靈草,不得不說,丹峰的靈草就是質量好,自己讓胡言確認了,帶過來的靈草足夠胡涂涂用幾個月了。 等用完了再讓長生去丹峰打欠條,反正寫的是洞虛子的名字,和我小山峰什么關系? 鍋中的水加入各種靈草之后,一股濃郁的藥香從鍋中飄出來。 胡言眼神一凝,爪子一彈,一滴精血從爪子中間飛出,落入了鍋中。 原本就濃郁藥香的藥水,瞬間多出一絲讓人感覺有些入迷的味道,像是每年一度的云南特色一樣。 歐陽蓋上鍋蓋,把鐵鍋下面的柴火扒出來一些,讓大火變成小火。 歐陽直了直自己的老腰,還沒容自己伸個懶腰,就聽到胡涂涂歡快的笑聲。 隨之而來的還有激昂的音樂聲,和龍吟鳥鳴之音。 胡涂涂和蕭峰回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