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見他前胸后背全都是血淋子,有些地方甚至都結疤了,一看就是被手指甲給狠狠撓傷了。 “這是怎么弄的?” 鄭潔臉色一變:“你跟我說實話,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是哪個狐貍精……” “什么亂七八糟的?” 高玉山板著臉道:“我是啥樣人你不清楚嗎?結婚這么多年,我做過一件出格的事情嗎?” “那是怎么弄的啊?” “都說了是中邪。” 高玉山鐵青著臉,又從兜里把黃符給掏了出來。 只是這黃符已經變成了黑色,符印也完全消失了。 “這是什么?”鄭潔問。 “這是蕭醫生給我的保命符,要是沒有它,昨晚我和兒子都得死……” 鄭潔昨晚回娘家了,家里就高玉山和他上初中的兒子。 在飯店和范長明喝了不少酒,回家后他倒頭就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感覺有人躺在了他身邊。 他本能的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一個女子正背對著他躺在床上。 起初還以為是鄭潔回來了,昏沉中還問了一句。 可他剛閉眼要繼續睡時,猛然驚醒了,因為鄭潔是短頭發,而那個背對著他的女人卻是長頭發,還是那種到腰部的長發。 醒來后發現床邊并沒有人,他還以為是自己做噩夢了,也沒往心里去,躺下又接著睡了。 可還沒等他睡著呢,他又感覺有人躺在了身邊。 等他再醒來時已經是凌晨三點了,發現身上都是抓痕,全身還火辣辣的疼。 他連忙往兒子的房間跑,結果發現兒子正坐在客廳,拿著木梳照著鏡子梳頭呢。 他兒子是短發,可那姿勢卻像一個女人在梳長發。 他感覺是不寒而栗啊,不管他怎么喊,兒子都只是看著他邪笑,依舊繼續在梳頭,那笑容也更像是個女人。 慌亂中他把黃符拿了出來,往兒子身上一貼,就聽到一聲刺耳的慘叫,兒子也隨之昏迷過去了。 聽到這里時,鄭潔和范長明都很震驚。 范長明相信這是有邪祟,因為他知道蕭楓不會亂說。 而鄭潔更認為是心理作祟,可能是最近沒休息好,兒子學習壓力大,丈夫工作煩心,導致他們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了。 再后來他就不敢睡覺了,直到天亮才給鄭潔打了個電話,把兒子送到了老丈人家,連學都沒上。 他趕緊又給范長明打電話,這才有后來二人去南崗治安隊的經過。 鄭潔擔心道:“老高,要不要找個心里醫生給你看看,我看你是壓力太大了。” “看什么心里醫生?” 高玉山皺眉道:“蕭兄弟就是最好的醫生,這事只能他解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