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絕望-《逆水行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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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白茍城,傳舍內(nèi)某處院子里,一輛馬車正在裝行李,房間內(nèi)陰世師看著窗外一言不發(fā),本來儀表堂堂的他,此時如同即將凋零的花朵,面色憔悴。
陰世師此時滯留白茍不得擅自離開,實際上形同軟禁,而接下來還要面對千夫所指。
昨日午時,陰世師路過白茍城外白茍驛,遇見南下赴任的滎陽鄭善果,結(jié)果發(fā)生嚴(yán)重誤會,事情鬧得不可開交,隨即他被迫進(jìn)城,在縣署接受詢問之后,便待在傳舍哪里也不能去。
作為當(dāng)事雙方,鄭善果是郡丞,陰世師是總管府屬,他們都是朝廷命官,又都不屬于豫州總管府署所管,區(qū)區(qū)白茍縣令做不了主,即便是息州刺史也管不了。
所以雙方得前往豫州總管府治所懸瓠,等總管府署來審理‘此案’。
一想到這里,陰世師就心生絕望,他被鄭善果之母崔氏控告‘非禮’,然而昨日他根本就沒有做出那種事情,思來想去,也只有那位化名余文樂的西陽王宇文溫嫌疑最大。
不對,根本就是宇文溫做的!
昨日陰世師在縣署里極力辯解,將事情原委說了出來,甚至將宇文溫的身份也說了出來,希望縣令趕緊派人去通風(fēng)報信,結(jié)果沒人相信。
鄭善果母子情緒激動,不依不饒要求將他這個‘衣冠禽獸’繩之以法,縣令和縣丞苦著臉商量之后,便將他們雙方安置在城中,等候進(jìn)一步的決定。
方才縣署來人通報,說已經(jīng)決定派人他們送到懸瓠,等上官處置,一聽說要去懸瓠,陰世師就拼命解釋說懸瓠危險,西陽王昨日領(lǐng)兵北上,此時的懸瓠一定已經(jīng)出事了。
然而沒人相信他的話,在別人眼中,他陰世師就是衣冠禽獸,斯文敗類,出身累世官宦人家卻行那齷齪之事,而鄭善果母子的不斷申訴,更讓人愈發(fā)鄙視起陰世師。
鄭善果出身滎陽鄭氏,其母出身清河崔氏,兩家家族人脈深厚,想來這個消息遲早要傳遍四方,一想到他們陰家世代清白的名聲,眼見著就要斷送在自己手中,陰世師欲哭無淚,可如今不光名聲,就連性命也有危險。
宇文溫突然出現(xiàn)在白茍,還帶著那么多騎兵,想做什么,陰世師能猜得出來,他自由習(xí)武熟知將略,可以預(yù)想到西陽王的目標(biāo)必定是懸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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