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李氏被擄走囚禁的案中案終于審理完畢,百姓們被那錯綜復(fù)雜的案情震驚之余也是對刺史宇文溫抽絲剝繭的手段有了更新的認識,宇文使君斷案如神的名號愈發(fā)的響亮。 州衙外,另一個案中案再繼續(xù),這個案情屬于民不告官不究所以就沒有開堂審理:田益龍,這個田氏少宗長手腳不干凈導致那日在大堂上心懷鬼胎被問倒,后來是宇文溫派人查了個底朝天才弄清楚這家伙為何在大堂上說“我認了”。 事情的原委很狗血就類似于宇文溫看過的八點檔狗血電視劇劇情:那年,西陽城外一個男孩在驚牛蹄下救了一個女孩,兩人一來二往隨著年齡增大由最先的懵懵懂懂最后發(fā)展到私定終身的地步。 奈何女方家長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棒打鴛鴦經(jīng)過媒人說和將已長成女子的女孩許給城中一個人家,待到良辰吉日已長成男子的男孩才得知消息,他心急火燎的沖到城里看見的卻是迎親的隊伍。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事已至此無法挽回,男子不顧一切沖進隊伍要將女子帶走卻被亂棍打出,即便他能將女子帶回去但也不可能過得了父親這關(guān)所以兩人的戀情便嘎然而止,女子嫁作他人婦男子傷心欲絕之下放浪形骸為人處世更加的不恭。 老天捉弄,這段本已熄滅的情緣又死灰復(fù)燃:女子嫁過門不久丈夫便患病折騰了一年后離世,被夫家視為不吉的女子剛做了寡婦便被趕回娘家。 娘家人早已搬到外地故而女子無依無靠,一直在苦苦相思的男子得知這一情況立刻入城將女子安頓好,那一日正好是張府的張李氏到衙門擂鼓鳴冤告狀的第二日。 因為親夫剛死沒多久,男子和女子的接觸不能見光免得讓人非議‘奸夫淫\婦’害死親夫亦或是將女子污為水性楊花,所以后來男子被人問到這段時間是否進過城時他怕節(jié)外生枝便矢口否認。 男子被人控告犯下惡行但并無實證,他用自己的私房錢在城中置下宅院安頓女子金屋藏嬌就等著風頭過了之后再想辦法將女子迎入家門。 十月初的一日,他因為不便跟家里要錢的緣故便打算將一條破損的玉帶拿去當了換錢給女子做家用結(jié)果剛從‘金屋’出來便遭了賊,為免金屋藏嬌之事泄露男子只得隱秘不報。 這男子便是西陽城外田氏宗長田宗廣獨子田益龍,眼見著一切進展順利他將女子帶回家的希望也越來越大未曾想一個煞星。不,是一個好官從中作梗,那便是新任巴州刺史。 這位宇文使君斷案如神將被人誣陷的那位張李氏洗刷冤屈,由此一來張李氏狀告田益龍是囚禁她的主謀一案重新審理。田益龍自然不是那惡人所以起先并未放在心上。 然而月余后宇文使君竟然真就要開堂審理此案,在宗族祠堂內(nèi)面對父親的質(zhì)問田益龍自然是問心無愧,只是最后還是沒能逃過宇文使君的魔爪....法網(wǎng)被帶到州衙對簿公堂。 不知怎么回事那條十月初失竊的玉帶竟然成了指認他是山莊主人的證物,原想著要據(jù)理力爭可念及那位女子的緣故便準備打掉牙和血吞囫圇認了,原因很簡單:女子已懷了他的骨肉。按時間掐算兩人那什么的時間正是四月中旬那女子死了丈夫被趕出夫家不久。 田益龍不想讓女子被人戳著脊梁骨罵所以不敢深入辯駁,尋思著冤枉便冤枉大不了坐牢賠錢可未曾料罪名不光擄走張李氏一條還有更令人發(fā)指的罪名。 這時候他想要鳴冤時已經(jīng)無力回天被打入大牢等死,正是萬念俱灰之下宇文使君查到了女子藏身‘金屋’問明情況之后又將田益龍?zhí)岢鰜韱栐挷庞辛撕竺孀カ@偷走玉帶的偷兒王三之事最后憑此。 “所以呢,田郎君你這就叫做自討苦吃,一早說出來不就好了?害得本官差點弄了一出冤假錯案!”宇文溫毫不留情的訓斥著田益龍,他二人如今正在州衙側(cè)門外交談,田益龍之父田宗廣則是在一邊和主薄鄭通說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