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落地之后,袁銘環(huán)顧四周,看到身旁不遠(yuǎn)處,廣場的邊緣上,佇立著一塊青色石碑,上面豎著一列南疆文字:“火煉堂。” 三洞主旋即讓袁銘跟著自己,兩人穿過廣場,來到了一座院落前。 正在這時,一個身著火紅衣裙,腰間系著一塊醒目綠色腰牌的女子,忽然從遠(yuǎn)處小跑過來,到了跟前停下了腳步,低頭朝著三洞主施了一禮。 “見過師尊。” 女子一開口,袁銘就覺得嗓音有些熟悉,凝眉望去,發(fā)現(xiàn)果然是熟人。 “陳婉,你來得正好,這是新入門的記名弟子,叫……袁銘。你帶他去記名弟子的別院,給他安排住所吧。”三洞主看向女子,開口說道。 陳婉聽到這個名字的一瞬,立馬抬起了頭,正與袁銘目光相對,卻一時愣住了。 回過神后,陳婉連忙應(yīng)聲,道:“弟子遵命。” 三洞主點了點頭,正要離去時,忽然記起一事,看向袁銘,見他身上傷痕已經(jīng)結(jié)痂,對他的恢復(fù)力頗感意外。 “你是披毛獸奴出身,身上的腐心丹之毒想來尚未解除,這些清心丹你拿去,雖不是專解腐心丹之毒的解藥,但連服三日之后,也同樣能拔除你身上的余毒。”三洞主說道。 “多謝三洞主。”袁銘立即抱拳答謝。 三洞主留下一枚小小的白玉瓷瓶后,便懷抱著火貂,款步離去了。 那“火饞兒”卻又從她懷里鉆出腦袋,探過肩頭,朝著袁銘看了過來。 待其走遠(yuǎn)后,陳婉才收起了恭送姿態(tài),略帶疑惑地看向袁銘。 “師尊性子散淡,往常都是宗門安排,從沒有主動帶回記名弟子的先例,她怎么……”陳婉凝眉看向袁銘,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會帶一個披毛獸奴回來?”袁銘補(bǔ)充道。 陳婉沒有避諱,坦然點頭。 “算是因禍得福吧,說起來,還得感謝坤圖……”袁銘輕笑一聲,開口說道。 聽到“坤圖”的名字,陳婉心里突的一跳,已經(jīng)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可聽著袁銘將事情經(jīng)過講完,她的臉色也變得越發(fā)難看。 “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歹毒,結(jié)伙去謀害你。” “殺人滅口,只有死人才是最能守住秘密的,這沒什么好奇怪的……”袁銘話說到這里,忽然停住,看向了陳婉。 他挑眉問道: “我好奇的是,陳師姐你為何沒有向宗門告發(fā),先前被他們密謀欺辱之事?” 陳婉聞言,目光閃爍良久,嘆了口氣說道:“當(dāng)日之事,一切都是各方言語證詞,并無實質(zhì)性證據(jù),你我之言,不會被采信的。” 聽她說的是“你我之言”,而不是“你的片面之言”,袁銘的神色稍緩。 “況且,坤圖已經(jīng)入了內(nèi)門,他的師傅蒙山長老,乃是馭獸堂的二把手,地位與其他長老不同,我……” “明白了。”袁銘點了點頭。 他也不是迂腐固執(zhí)之輩,自然知道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 “很抱歉,我不知道這會差點害伱丟了性命……不過你也算是因禍得福,我希望此事就此而止,日后不要再提了。師尊她是不愿理俗務(wù)的性情,我不想剛加入她門下,就給她惹麻煩。”陳婉話鋒忽然一轉(zhuǎn),說道。 聽聞此言,袁銘剛想答話,忽聽一聲悠長的貓叫聲傳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