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鬧起來了-《嫡女為凰》
雍王沒有理會孫夢瑤這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他甚至沒有給她一個正臉。“孫夢瑤,本王這些日子是對你不錯,那是因?yàn)槟阕R時務(wù),知分寸,又懷了本王的孩子。可你要知道,有些事你不該插手。有些人,你也不該去染指。否則,就別怪本王對你不客氣。”
孫夢瑤聽得愣在那里,臉上頓時一陣慘白。這是他第二次因?yàn)槿~寧語的事對自己發(fā)火了。不,今日可不僅是發(fā)火這么簡單,他就像是在給她下著最后的通牒。葉寧語對他,就真的那么重要嗎?自己不過就是派了幾個人盯著她,就讓雍王發(fā)了這么大的脾氣。既然雍王如此在意那個女人,為何當(dāng)初要與她退親,把自己接到府上來?如果說,前段時間孫夢瑤還沉浸在雍王愛上自己的美夢里,那么此刻,孫夢瑤的夢好像忽然就醒了。她終于意識到,當(dāng)初她執(zhí)意要來雍王府之時,自家兄長對她說的話。“阿瑤,雍王殿下并非真心喜歡你,你真的進(jìn)了雍王府,日后會后悔的。”
可那時孫夢瑤一門心思都在雍王的身上,哪里聽得進(jìn)去兄長的話。如今想來,還是男人最懂男人。孫夢瑤臉上沒有怒意和不甘,她就那么站在那里沉默著,久久沒有說話。“本王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把你派出去的人都撤了。否則,后果自負(fù)。”
雍王的話又在她的耳畔響起。孫夢瑤依然沒有表情,她看向雍王,紅著眼眶,露出了少有的順從。“是。”
孫夢瑤對著雍王行禮,隨即一步一挪地走了出去。孫夢瑤的反常神態(tài),雍王自是沒有注意到,他如今都在想著葉寧語信中的那些話。他和葉寧語來往密切之事,絕不能讓人知曉,孫夢瑤如今派人跟著她,萬一發(fā)現(xiàn)了什么,第一個遭殃的不是葉寧語,而是他。若孫夢瑤再將此事傳到左相孫策那里,如今孫策沒有完全歸順?biāo)€是父皇的心腹。萬一孫策想到什么,并告訴了父皇。依照父皇那多疑的性子,難保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一想到孫夢瑤險(xiǎn)些給自己捅了大簍子,雍王此時連她的背影都不愿多看。不得不說,有的時候釜底抽薪的辦法確實(shí)效果很好。第二天一早,方延慶就發(fā)現(xiàn)這幾日跟著他們的人不見了。他將此事告訴了葉寧語,葉寧語只微微笑了笑,并未多言。當(dāng)天晚上,方延慶又來報(bào),說畫像上的人在今夜喬裝進(jìn)了雍王府。葉寧語心中有數(shù),知道雍王確實(shí)是徹底將這個吏部尚書賀宣平拉上了船,可這些日子并未對她這個名義上的謀士透露分毫。看來,雍王對自己,始終還沒有完全敞開心扉。葉寧語心中冷笑著,心里也開始計(jì)劃起來。幾日后,會試結(jié)束,可葉家三個考試的孩子并沒有完全放松,特別是葉安崢和葉安珺。因?yàn)椋瑫嚨某煽円怀鰜恚聜€月還有一場殿試,他們得為殿試做準(zhǔn)備。至于能不能考入殿試,葉家的三個孩子應(yīng)該是不用操心的,也沒有人會懷疑他們會考不上貢生,入不了殿試。相比之下,一向成績不那么突出的葉安懷倒顯得平靜一些。他對自己的實(shí)力很清楚,貢生是可以考上的,可一個月之后的殿試結(jié)果如何,他能排到第幾,就不好說了。這幾日,葉家的三個孩子沒有去國子監(jiān),而是在家里溫書,順便等待著會試的成績出來。在家里的這幾日,葉安崢?biāo)坪醢l(fā)現(xiàn)了葉永和的情緒。他不便親口問父親,就來找了葉寧語。葉寧語并未瞞他,四弟今年都科考了,殿試一結(jié)束肯定要入職。這些朝政和官場上的事,也該讓他知道些。春節(jié)時發(fā)生的刑部死囚事件,葉寧語便沒有刻意隱瞞葉安崢,如今更是不會。她簡要說了新任通政使的事,也說了雍王此次在朝中鋪設(shè)自己的人一事。葉安崢皺眉,“其他各部就罷了,雍王竟連翰林院也要安排自己的人。他這是眼看殿試結(jié)束后,前三甲要入翰林,便提前安插些自己的人,好為日后所用。”
葉寧語贊許地點(diǎn)頭,她忽然就覺得,家里這位四弟或許要比他父親更加適合待在官場。就不知,今年殿試的前三甲會是誰?葉寧語看著這位博學(xué)多才的弟弟,思量著他再差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就算他進(jìn)了前三甲,也不是什么意外之事。十日后,會試結(jié)果出來了,禮部和國子監(jiān)等大門口都貼了榜單。此次錄取貢士人數(shù)兩百人,頭名會元國子監(jiān)學(xué)子葉安崢,葉安珺考了第三,在第二到第十名之間,還有兩個葉寧語認(rèn)識的人。一個是顧甄兒的夫君裴沅,另一個名字是許銘舟,排在第九。至于葉安懷,則落在了一百八十多名。雖然名次靠后,好歹也考上了貢士。其實(shí),會試不過是殿試的入場券。此次選拔出來的兩百人,在五月的殿試中,會重新排名。到時候由皇帝欽點(diǎn)前三甲,狀元、榜眼、探花也會因此而出。葉家三個孩子都考上了貢士,大家都是開心的。特別是葉安崢和葉安珺考了前三,那是不是說明殿試的前三甲也就有望了?大家這樣想著,不禁為兩人感到高興。至于葉安懷,段氏倒沒有責(zé)備的意思,她向來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才學(xué)不如兩位哥哥,對他也沒有太高的要求,只要他平安順?biāo)炀秃谩_@也就是在國公府,要是普通讀書人,對于能考上貢士都已求之不得了,哪里還是看不上這個一百八十多名。許銘舟,葉寧語看著葉安崢抄下來的榜單,問一旁的三兄弟。幾人看著這個名字,都搖頭表示不認(rèn)識,沒有接觸過。可葉寧語知道他是誰。當(dāng)日學(xué)子們?nèi)胴曉嚎荚囍螅~寧語就讓人去查了當(dāng)日在街上遇到的落魄考生。按理說,一次萍水相逢葉寧語不至于要費(fèi)力去查一個學(xué)子。可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一種直覺告訴她,她應(yīng)該去查查。方延慶只用了一天,就查出了此人的來歷。江南寒門學(xué)子,許銘舟。查出身份的那一刻,葉寧語有些失落。看來,只是一個貧苦的書生而已。在那之后,葉寧語就沒有再想起這個月。如今,半個多月過去,在貢士的榜單上再次看到這個名字,葉寧語也只是頓了頓,感慨寒門學(xué)子能走到今日這個地步,著實(shí)有些不易。就在眾人以為,會試塵埃落定,只等五月的殿試之際,當(dāng)天下午大都城就發(fā)生了一件大事。葉安舒匆匆來到秋水院,對著葉寧語和葉安崢、葉安珺急匆匆說道,“不好了,鬧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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