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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策很有耐心的解釋：“嗯，其他人只能算是有練過武的基礎，而他是很有天賦，加以打磨，能成大器。所以就算他沒有應征入軍營的打算，我還是答應了讓他來上課。”

    姜素素更覺得疑惑：“他沒有入軍營的打算？”

    蕭策點頭：“他沒說是為了什么，我也不便追問，哪怕是為了強身健體，也是好的。”

    也的確是這個道理不錯。

    少年們頂著日頭又練了一下午。

    下課后，少年們逐一上前來和蕭策道別，隨后便去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了。

    姜素素也對這些人逐一留了心，客氣的攀談了幾句。

    不遠處卻突然傳來了聲不太和諧的聲音：“這就是老爹給你挑的先生？這不就是個瘸子嗎？老爹未免也太不看重你了，竟然給你找了個和你一樣的瘸子當老師。”

    姜素素不悅皺眉，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就見一天沒見面的甄以文正氣沖沖在那邊吵架，臉上滿是被人打出的淤青，腳比上次見到時還要更跛，走起路來十分吃力，每一步都像是要砸斷他的腿骨。

    他扯掉抓著自己衣服的手掌，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對那人只有深深的憎恨：“我說了叫你不要跟著我，我的事不要你管。”

    那人偏偏跟著，一口一個瘸子，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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