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韓士群不解了,雖然齊軌這小子容貌猥瑣,行為鬼祟,舉止癲狂,但材料還是有幾分的,進門的時候他也看了,屏風是黃花梨的,神荼郁壘是雕刻上去的,齊軌是個畫家,竟然連木雕也玩的如此嫻熟,還是讓韓士群比較驚喜的。 “難道一定要畫的?” “不是畫不畫,刻不刻的問題,老實說,那個屏風我很滿意,還多給了他勞務呢。” 齊軌微微一笑,悠哉地自己倒茶,還給梅鳳巢他們幾個也添了茶,仿佛在自己家一般隨意,這份做派讓焦急風的語氣又加重了幾分。 “我是覺得他比較靠譜,沒想到啊,遇人不淑!前段時間本來想找人在我家鎮(zhèn)宅石上填一首鎮(zhèn)宅詩,想著他既然能雕木頭,肯定也能雕石頭,所以就把這個活交給他了,因為我要出國一趟,又對他比較信任,就讓他和那位幫我寫詩的老先生自己交接,拿到詩后,直接開工就好,回來就能看到。” “怎么,他雕壞了?”韓士群問。 焦急風道,“字是雕的不錯,可那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能夠表現(xiàn)我高潔的志趣,優(yōu)雅的品格,可是我看到的卻是什么財源廣進,家宅平安,子孫滿堂之類的詞,俗,太俗了,呸!” “呃,”韓士群想了想,“這似乎應該是寫鎮(zhèn)宅詩的那位老先生的責任啊~” 焦急風急道:“原本我也是這么想的,我明明都已經跟你說好了我要的風格,結果寫成這樣,我就去問那位老先生,結果老先生兩天前得了腦血栓,從他那里問不出什么,我就問這姓齊的,還好,他沒有冤枉好人,說了實話。” 原來,那位寫詩的老先生把寫有表現(xiàn)主人高潔志趣的鎮(zhèn)宅詩原文交到齊軌手上后,拿到定金,有了閑錢的齊軌就出去花天酒地,直到焦急風快回來了,這才帶上家伙事兒去干活,結果卻找不到那張紙了,而他自己也不記得紙上的內容。 再去聯(lián)系那位老先生,他已經拴住了,見誰都哆嗦,而且齊軌還知道,這首詩焦急風還沒見過,于是他就擅自做主,自己編了幾句詞,刻在了焦急風的鎮(zhèn)宅石上。 那是一塊形似麒麟,單面平整的天然巨型太湖石,剛剛在院子里他們就見過,只是沒注意上面還刻著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