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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玄拿夢境、仙人之類虛無縹緲的東西當做借口，雖然聽起來荒誕無稽，但老天師沒有懷疑。

    “果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今日老道當真是大開眼界！”

    老天師撫摸著胡須說道，頗為感慨。

    他活了大半輩子，畢生都在鉆研道法經義，追尋這些典籍中蘊含的天人、自然至理，不信怪力亂神之類的說法。

    但江玄的出現卻直接顛覆了他的認知。

    江玄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談，轉而詢問道：“老天師，我還有一問，如果說世上沒有修煉之法，那古往今來有記載的羽化飛升的那些仙人，到底是真是假？”

    “還有鬼神之說，以及道門的符箓、煉丹術、種種降妖除魔的手段，又是怎么由來的？”

    江玄相信天師府確實沒有修煉的手段。

    其他各門各派，估計也都沒有。

    他現在唯一感到疑惑的就是，如果世上不存在鬼神之類的東西，所謂的降妖除魔的手段難不成都是虛構誆人的么？

    可是誆人的手段，又怎么傳承幾千年的？

    古人又不是傻子。

    面對江玄提出的這一疑問，老天師嘆了口氣：“這些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的。”

    “這樣吧，江居士今日先在天師府內住下，休息休息，明日再做詳談。”

    今天江玄帶給他的震撼太大了。

    他需要好好平復下心情。

    直到此時白連山才上前道：“那江居士您這邊請，我去為您安排住處。”

    白連山的態度都變得恭敬了許多。

    “好。”

    江玄也能理解，反正都已經攤牌了，他也并不急于一時找到答案，明天再聊也沒什么關系。

    于是便隨著白連山一起離開了院子。

    ……

    在天師府里的某個別院。

    黃毛青年等人正藏在哪里，此時他們望著遠處跟著白連山一起離去的江玄，眼中都帶著驚恐和震驚。

    “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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