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槐王不甘心。 不想就這么把佛門圣殿讓給陳江河,他想試一試。 陳江河似笑非笑,“我便是不答應,你又當如何?如今佛門圣殿已經認主,就算你這老鬼不答應也無濟于事。” 槐王盛怒,恨不能一巴掌拍死陳江河。 “想殺我?你可以試試!”陳江河再度開口。 槐王身為當世頂尖仙王,自然不肯就這么被陳江河要挾,一字一頓說道:“好,好,好,這可是你自找的,休怪本王無情!” 轟隆隆! 即使修為被壓制,槐王依舊傾盡所有,鎮殺陳江河。 陳江河輕輕跺腳,佛門圣殿內道韻再次凝聚,將槐王的實力壓制到最低。 槐王低吼道:“就算你將本王實力壓制,本王依舊能將你斬殺!不要小看了仙王!” 厲王同樣提醒陳江河要當心,仙王已經是另一個維度的生物,若是輕敵定會引來麻煩。 陳江河不置可否。 “菩提鐘!”陳江河低喝。 槐王心中大驚,向陳江河旁邊的虛空望去,只見虛空蕩漾之后陳江河從中取出一個巴掌大的銅鐘。 這座銅鐘看似平平無奇,卻給槐王極強的壓迫感。 “等等!這是如來佛的法器?”槐王再次震驚了,若是猜測成真的話陳江河潛力不可估量,而且自己也會有危險! 當如何是好? 事已至此,槐王知道自己退無可退,只能硬著頭皮與陳江河廝殺。 陳江河右手持鐘,左手握劍。 面對槐王的猛烈攻勢而不落下風,甚至還能游刃有余。 槐王與厲王臉色都變了變。 雖說槐王如今能發揮的實力不足巔峰時期的百分之一,但鎮壓陳江河應該是輕輕松松,可陳江河的實力怎么也增強了? 比原來的實力強大了數倍。 此消彼長之下,二人的差距已經很小了。 “你果然已經得到佛門造化,本王今日必定要將你斬殺,否則后患無窮!”槐王大吼,意欲脫離佛門圣殿,把戰場開辟在紫宸星域之中。 外界。 秦哲等人再次感受到祖殿內傳出強大的修為波動,令眾人駭然不已。 “陳江河不是已經泯滅了么?當下與槐王老祖斗法的人又是誰?”歐冶彥林止不住臉上的震驚,卻沒人能給出答案。 秦哲愈發心虛,甚至想要逃遁。 “不會的,不會的,槐王老祖乃是頂尖仙王,怎么會怕了小小的陳江河?一定是我多慮了!” 下一刻。 歐冶彥林與秦哲幾人徹底石化。 因為,他們覺察到屬于槐王老祖的氣息已經被完全壓制,陳江河明顯更勝一籌! “太可怕了,我們必須馬上開啟通道,讓紫宸星域脫離天幕!”歐冶彥林心中升起警兆,一分一毫都不敢停留,秦哲聞言馬上去辦這件事。 祖殿內部。 槐王不可置信望向胸前的傷痕,淡金色的血液從傷口溢出。 “多少年了,本王已經記不清上一次受如此嚴重的傷是什么時候,你竟能重創本王。”槐王喃喃自語。 再次看向陳江河,槐王眸色極盡凝重。 陳江河看似從容平靜,內心卻有些遺憾,雖然槐王的實力已經被壓制到最低,但想要在圣殿之內擊殺槐王無異于癡人說夢。陳江河早早舍棄這個荒唐的念頭,打算死死纏住槐王不讓這老鬼逃離,免得禍害四方。 槐王看出陳江河的心思,冷哼道:“你想留下本王無異于癡人說夢,本王想去哪兒,誰都攔不住!” “倒是你……” “本王會把你帶到起源之地,到時候我看你如何是好!” 陳江河與厲王對視了眼。 令二人沒有想到的是,槐王竟然聲東擊西,挑起二人的擔憂之后開始爆發恐怖的威力,撕裂虛空逃離佛門圣殿! 厲王直罵道:“這老鬼,真是不知好歹!” 陳江河二話不說就要追到殿宇之外,被厲王一下子拉住了,“你去做什么?老鬼去到外界之后實力不再被壓制,你出去什么都做不了,反而會送死。” 一句話就讓陳江河冷靜下來。 “可如果我們離開殿宇,就會被問禪宗帶到起源之地,照樣是死路一條。”陳江河相信以界主的實力完全能夠將佛門圣殿擊潰,畢竟上一個屬于佛道的紀元都已經泯滅,敗在界主的手底下,陳江河不敢賭。 厲王沉思片刻,竟有些猶豫。 外界。 歐冶彥林看見槐王老祖回歸,立馬迎上前。 剛走近就看見槐王身上那道恐怖的傷痕,讓人瞳孔忍不住收縮,“老祖,您這是怎么回事?” 槐王臉色稍稍蒼白,擺手說道:“無礙,被那小賊偷襲罷了,你速速啟動大陣,開啟兩界通道將整片星域遷移到起源之地!記住,千萬不要延誤,否則問禪宗大難臨頭!” 歐冶彥林表示已經讓人去做,槐王方才松了口氣。 回想起剛才與陳江河的廝殺,槐王竟有些許后怕,如果不是自己的經驗更勝一籌,只怕真會被那小賊重傷。 這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恥辱! 回頭看向殿宇之時,隱隱有寒光與殺機泛現。 “該死的東西,遲早把你殺了。”槐王喃喃自語,歐冶彥林沒聽到這句低語,向槐王問起陳江河的下落。 不遠處的仇松門和瞿伯貴同樣來到槐王面前,聽到歐冶彥林的問題后仇松門說道:“宗主此言差矣,莫非陳江河還能翻了天不成?以老祖的實力,陳江河定然早就被殺得干干凈凈,連一絲神魂都不剩了。” “這就是得罪問禪宗、得罪槐王老祖的后果。”瞿伯貴附和。 歐冶彥林方才意識到自己失言,連忙說道:“是是是,弟子說錯了話,還請槐王老祖恕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