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薛二夫人當下不敢再說話,只是仍不甘心,于是偷偷擰了旁邊的薛萌胳膊一下,薛萌疼得哇哇大叫,“我要回家!我不想上學了!再也不來這破地方了!” 梁文安也嚷:“這國子監(jiān)有什么好的,先生只會照著書念,我自家就能學會!我也不要來了,這里一點也不好!” 那云侯夫人和薛二夫人假裝哄著自家兒子,言語之下卻是縱容,而且答應不來國子監(jiān)上學了。 見這二人的態(tài)度,柳云湘便知她們心虛了。 “蘇祭酒,有話就直說吧,免得有人心虛跑了。”柳云湘道。 蘇衛(wèi)自然也看出來了,當下喝了那梁文安和薛萌一句:“你們身為國子監(jiān)的學生,不懂得尊重師長,愛護同窗,卻學得撒潑耍渾,若再這樣,本祭酒倒要找你們的父親好好談談了!” 兩個孩子不知道這話有多重,但云侯夫人和薛二夫人知道,于是忙扯了住自家孩子,不讓他們嚎了。 大榮一貫尊師重教,祭酒是有品秩在的,便是云侯和陽國公也得尊著敬著,挨兩句說教,他們也得受著,可如此他們回到家,不光是兩個孩子,她們兩個女人家都得被教訓。 最主要的,這事也丟人。 梁文安和薛萌不嚎了以后,蘇衛(wèi)才看向馮氏,問她今日來國子監(jiān)為的是何事。 他自然猜到了,不過還是問一問。 馮氏拉著兒子,帶著他往前走了一步,而后彎下腰要撩開兒子背后的衣服,見兒子瑟縮了一下,馮氏抱了抱他,小聲道:“別怕,娘在。” 薛空抿緊嘴巴,鼓了鼓勇氣,沖馮氏點頭。 馮氏這才繼續(xù)撩開兒子衣服,露出孩子小小的后背,上面卻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在場人看了,表情各異。 肖夫人最實在,罵了一句:“誰要是敢這般欺負我兒子,我跟他拼命!” 肖予辰拉了他娘一下,小聲道:“放心,誰要敢欺負我,我鐵定揍得他跪地喊爺爺。” “你就愛說大話。” “真的,我跟秦硯學了一套拳法,可厲害了。” 母子倆也不分場合,你一句我一句說了起來,已經(jīng)偏離十萬八千里了。 蘇祭酒無奈,只能問道:“馮夫人,您這是什么意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