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一夜,嚴(yán)暮沒有回來。 謹(jǐn)煙早上進(jìn)來伺候柳云湘起床,忍不住問了一句。 柳云湘笑,“他啊,大概是被嚇到了。” “啊?” 怕被逼婚唄,柳云湘是真覺得好笑。這個狗東西惡名在外,讓人提起就脊背發(fā)寒,沒想到膽子還挺小。 柳云湘也不解釋,只問謹(jǐn)煙今兒的天氣好不好。 “難得的好天氣。” 柳云湘點頭,她記得上一世那天北風(fēng)呼嘯,天冷極了,她從破廟里逃出去的時候,血流到地上,不多一會兒就凍住了。 用過午飯后,柳云湘在院子里曬了一會兒太陽,聽得隔壁院里亂糟糟的,有哭的有罵的還有搬東西的聲音。 張大娘說是隔壁婦人的娘家人從外地趕來了,正收拾東西,今天就把她和兩個孩子帶走了。 “那女子生孩子時出了不少血,又給那死鬼哭了一場,身子虛弱得很,實在不適合上路。但天越來越冷,怕只怕大雪封路,到時就真走不了了。” 張大娘話音剛落,院門敲響了。 她去開門,不想正是那婦人。 婦人臉色很差,走路還得身邊的老婦人扶著。 老婦人應(yīng)該是她娘,小心扶著,臉上帶著心疼。 “今兒就要走了?”張大娘從另一邊扶著問。 婦人點頭,虛弱的笑了笑,“特來謝謝您和您家夫人,若不是你們好心,我和孩子那晚就不成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