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不然……嚴暮那兒?” 柳云湘呵呵,“您還真能開這個嘴,不怕咬了舌頭?” “這不沒招兒了。” “您請回吧,我籌不來這錢。” 老夫人騰地一下起身,“子安是你夫君,難不成你要看著他被賭坊的人逼死?” “母親,三爺堂堂男子漢,您覺得他能接住嚴暮的錢?您這樣不等于啪啪打他的臉,他要真拿了這錢,以后還能直起腰板做個男人么?” “你!” “哎,我是為三爺著想。” 老夫人又羞又怒,但也沒招兒,只能再去想別的法子。 而謝子安仍不知悔改,竟跟同窗借了一百兩,依舊去了賭坊。一百兩輸完了,還要借錢賭,賭坊不給他,他急紅了眼,在里面耍橫,說什么他父兄為國戰死,保大榮天下太平,他們這些平頭百姓竟一點也不知感恩于謝家。 東廠在盛京內遍布耳目,很快這話就傳到了皇上耳朵里。 當晚,東廠就把謝子安從侯府帶走了。 老夫人懵了,忙讓二爺去打聽怎么回事。等打聽到事情原委,侯府上下一干人慌了。 “這個孽障,當年他押送軍糧,未能及時趕回去,雖敗勢不可挽回,但他就沒有錯么,若追究起來,這可是延誤軍機的大罪!我包庇他,沒有提起一點,他卻逃避在外,還娶妻生子,小日子過的和美,真真一點擔當都沒有!如今靠著女人的肚子進了兵部,不說重振家業,卻嗜酒賭博,還口不擇言,竟要將一家人害死!”謝二爺氣急敗壞道。 等了兩日,圣怒沒有降下來,一家人稍稍安心,于是老夫人又讓二爺去打聽謝子安在東廠的消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