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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張如潔才不管：“別廢話，趕緊脫了趴下，我去燙一下毛巾。這是我的工作，你得讓我在潛龍山莊有點存在的意義。”

    她完全不給自己拒絕的機會，林凡只得照做，省得張如潔又做出什么驚人舉動。

    僅留褲衩，趴在了床邊。

    張如潔燙了兩條毛巾出來，一條蓋在了林凡背上，一條蓋在了他腰間下側。

    跟著雙手一伸一拉。

    閉上眼睛的林凡猛的睜開眼睛：“褲衩給我留著！”

    但張如潔直接一甩，把拉下的褲衩扔到一旁：“又不是沒見過？害羞什么啊？而且，這不是毛巾蓋著嗎？”

    “再者說，精油推拿，本來就要這樣。”

    林凡憋紅了老臉：“你……”

    張如潔霸道打斷：“別你你你的，我一個女孩子都不害羞，你一個被處理過的男人害羞個什么啊？”

    “老實趴著，我給你涂精油先。”

    造孽啊！

    暗嘆一聲，林凡只得閉上眼睛任其為之。

    過了一會，張如潔問道：“你今晚是怎么了？跟牧公主出去回來，就好像心事重重的？”

    林凡本想說沒什么。

    但話到嘴邊，化作一聲嘆息：“如果你發現你的敵人，實際上比你預想的還要強大，甚至有點讓你無力和絕望。你會怎么辦？”

    今晚他情緒不高，就是卓琳說的那些，給他無形中增強了壓力。

    姜家很強。

    結果后面還有兩家跟姜家一樣強，甚至比姜家強。

    并且三家還相守相助。

    這意味著，和姜家真硬干的話，到最后對上的絕對不止姜家。

    張如潔撅起小嘴：“是強大到一點勝算，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如果沒有達到這種程度，我覺得沒有什么好絕望和無力的。”

    “努力一下，針對性讓自己強大，總有辦法吧？”

    林凡再次睜開眼睛：“針對性讓自己強大？”

    張如潔點頭：“是啊，凡事都有一物降一物的說法。也許，那些讓自己絕望和無力的，他們也有絕望和無力的事情呢？”

    “我們是不是可以朝著他們絕望和無力的方向去做呢？做到反克制？”

    聽了張如潔的話，林凡發現自己心頭的煩悶竟然有所消散。

    是啊！

    那春秋一門三家聯合起來的確很強，可不代表他們是不可戰勝的吧？

    再想到卓琳說的一句話。

    只要一位老先生不倒，姜家他們就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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