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在周梓楷之前,鄭晚才是他們團里的首席鋼琴師,也是時渺在樂團中唯一的朋友。 只是后來她和樂團的經紀人鬧了一些不愉快,又正好合約到期,就那樣走了,再無音訊。 到現在整整一年。 “我重新跟樂團簽約了。”鄭晚吐了個煙圈,說道,“沒想到正好碰上你被處分,哪個孫子舉報的你?媽的,喜歡玩陰的都不是人。” 時渺搖搖頭,“我沒事。” “沒事個鬼,你不是還要出國,沒有收入你拿什么交學費?還是……你不想走了?” “當然不是。”時渺立即說道,“我一定要走的。” “好樣的。”鄭晚朝她笑了笑,“姐就喜歡你這股勁兒,你還別說,事情就是這么趕巧,我這邊正好有個活兒很適合你,酬金也很好,你想不想去?” “什么活兒?” “有個朋友想學大提琴,人不壞,就是難伺候一些,不過你脾氣這么好肯定能跟他相處過來,你考慮看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