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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語安道：“這些人離被完全標記已經不遠了。”

    圣傾的目光落到了前面帶路的狐妖身上：“距離我們抵達初雪村已經過去了十個時辰，還有兩個時辰給我們找到破解之法。”

    黎盡淵沉吟道：“或許在所謂的圣地能有點不一樣的發現。”

    圣地正是合歡仙樹所在的那塊地，但樹下狐妖們的住處已經消失了，連同樹根處那些骷髏也不見了。圣傾將神識放出，片刻后觸及到了一塊無形的屏障。她心下了然，他們來到了另一個幻境生成的空間。狐妖們虔誠地跪在合歡仙樹下，一個杵著拐杖的白胡老人緩緩踱了出來，昨日還浪蕩的狐妖們，現在一個比一個正經。白胡老人道：“接下來，我們念什么，你們就要跟著念什么。”

    一群人面面相覷，而那些黃階、心志不堅的人已經慢慢地開始喪失自我，無論狐妖說什么，他們都溫順地服從。看著他們這副模樣，無敵派弟子們一陣后怕。宋嶼廷道：“還好還好，我們沒有屈服在狐妖的淫威下。”

    白胡老人朝著合歡仙樹跪了下去。狐妖們齊聲念道：——“謝愛神賜予我們幸福與永生，我將獻上我的身心與靈魂。”

    空虞曦小聲問圣傾：“我們要跟著念嗎？”

    圣傾淡然地重復了一遍狐妖們的話，然后道：“念。”

    動動嘴的事，又不會少塊肉，于是空虞曦也沒什么心理負擔地跟著念了起來。——“我的身體為你綻放，靈魂供你采擷。”

    念到這的時候，蘇語安、黎盡淵的臉已經紅透了。焱筠義無情地嘲笑：“你們兩個是不是太純情了點？”

    蘇語安挪開目光沒有說話，黎盡淵瞪了他一眼：“閉嘴吧你。”

    ——“我用我的生命詮釋對你的愛意，我愿在欲望中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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