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就是主仆三人,那當家的二十四五歲,七尺來高,容長臉,濃眉鳳眼。沒聽見怎么稱呼,跟隨他住在這里的兩個下人就叫他爺。” “果然是他!”傅真直起腰來。“看來早上我們在包子鋪里遇到的幾個人,就是住在這里的了。” 漢子所形容的那人的長相,與他早上所見過的那人一般無二。 程持禮心中也有了判斷,頓時朝漢子環眼一瞪:“昨夜里我們來搜查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說實話?你是不是跟他們一伙的?!” “將軍饒命!草民真的不是!草民也絕對不敢!” 漢子癱軟在了地下。 傅真問道:“你在這鎮子上做生意,南來北往的人應該都見過,這幾個人他說哪里的口音?” 漢子脫口道:“他們是從西北關外來的,說早兩年西北打仗,如今在外行商回不去了。” 傅真看了他半晌,不再作聲。 逃走的人行動如此之快,自然不會留下多少線索等著他們來拿。如今問再多也不過是費口舌,重要的是這人跑到哪里去了?而他的身份又是什么? 唯獨能夠肯定一點,連冗逃出京城之后并沒有走多遠,很可能就是潛伏在這五十里范圍內。 而逃走的此人不管是誰,也一定就是前來與他接洽的人。 “我們還是先回城吧。”她看向裴瞻,“現在可以回去審一審姓連的了。” 裴瞻點頭:“得審出來連冗與連旸到底是否一黨?如果是的話,那逃走的這人就有大問題了。” 說完他跨步道:“走吧。天亮了,我們也該進宮了。” “進宮?”程持禮愣了下,追上去:“突然進宮做什么?……” …… 進了城門之后,裴瞻打發程持禮去尋梁郴一起審連冗,自己則和傅真回了府。 簡單洗漱之后夫妻倆又在正房里見了面。 “你和我一起進宮,我去見皇上稟奏軍情,你去見皇后,同時側面探探皇后對皇長子之事的反應。” “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傅真點頭,然后從袖子里掏出來一份奏折:“你看我連請安的折子都寫好了。” 裴瞻笑道:“那真是心有靈犀。” “誰說不是呢?”傅真輕推了他一把,拉起他的手來:“走吧!” 裴瞻乖順得像只小綿羊,跟著她輕快的跨出了院門。 昨夜他造次地吻了傅真一記,事后都已經做好了她翻臉的準備,誰知道她竟然沒有,而且是很平靜的接受著他的吻……從那一刻起到現在,裴瞻的心情就飛揚得如同飄蕩在云端。 到了宮門前,遞了折子進去之后,很快就有人來傳裴瞻入宮。畢竟他有軍情要上報,沒有人敢不快。 皇后身處后宮,腳程本來就遠一些,傅真在宮門口又等了片刻,坤寧宮的小太監才來把她迎進去。 皇后折了幾枝桂花,正在插瓶。 宮女把傅真帶到大殿里,皇后就已經把花瓶交了給宮女,轉身走了過來:“今日你何以是一個人?” 傅真微笑下拜:“奉母親的命令,進宮來給娘娘請安,母親說了,要是娘娘不嫌我煩,就讓留下來陪娘娘說說話。” 皇后聞言也笑了:“有你這樣的俏皮丫頭陪著說話,我自然樂意。不過你母親要是真這么說話,那回頭我可要數落她幾句,可沒有這么當婆婆的。” 說完她在榻上坐下,又招手讓傅真同坐下來:“瞻兒在忙什么?我也有日子沒見他了。” “他在乾清宮,昨夜我們新收到一個要緊的軍情,真是恨不得連夜就進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