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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新月，你是故意的是嗎？”

    剛一上車，程太太就直接問道。

    新月轉頭看向她，眨了眨眼睛，“媽咪，你在說什么？”

    ——故意惹怒孫少宗，還是故意讓孫夫人以為，她這個程家二小姐一股小家子氣上不的臺面？

    “你少給我來這套。”程太太冷笑，“你是不想嫁給孫少宗吧？”

    新月不說話了，但看著她的眼神中依舊帶著幾分無辜。

    程太太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后，突然笑了一聲，“程新月，收起你那表情，你這些小把戲在我眼里都不夠看的。”

    “是嗎？也是，我哪有媽咪厲害啊。”

    新月笑盈盈的回答，話音剛落，腰上就是一陣刺痛！

    ——程太太的手指正掐在那上面。

    和程清瑤不同，程太太的手段要厲害多了，這么多年傷痕從來不會留在明面上。

    “程新月，你最近膽子不小啊，是想造反？”

    “我哪敢呢。”

    新月輕聲說道。

    程太太盯著她不說話，但那手到底是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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