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呂少卿哼哼著,一點都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道,“怎么?只準你們歸元閣蒼正初那個老貨以老欺小,不準我們這樣做?” “更氣人的是,他還欺負不過我家大師兄,你說氣不氣人?” “我師父卻可以欺負得了你,如何?” 媽的。 這個家伙,真的太討厭了。 張從龍身后的歸元閣弟子在心里吶喊。 他們的大師兄張從龍在呂少卿面前都占不了便宜。 打,有韶承在,不敢動手。 嘴炮,卻嘴炮不過呂少卿。 被呂少卿全方位壓制,這種感覺讓歸元閣弟子們無比的憋屈。 歸元閣行事霸道,什么時候遇到過這樣憋屈的事情了? 韶承的聲音從包間里面傳出來。 “今天不和你們計較了,走吧。” 不知道為何,即便是張從龍,聽到這話,他也忍不住在心里松了口氣。 在這里太憋屈了,渾身有勁卻伸展不開。 呂少卿不滿師父的做法,大聲道,“我讓你們走了嗎?” 夏語等人見怪不怪,但張從龍等歸元閣弟子驚了。 你丫的,沒聽到你師父都開口了嗎? 你還要和你師父對著干? 然后張從龍就看到呂少卿不滿的對著包間喊了一句,“師父,你別說話了,在里面待著。” 真是的,不出手弄死他們算了,居然顧及面子,想要他們走?問過我了嗎? 張政冷笑了,你算老幾,“你說不讓我們走,我們就不走了?” 呂少卿毫不留情的喝道,“裸體男,給我閉嘴,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張政吐血,他伸長脖子,如同一只憤怒的烏龜,憤怒的對著呂少卿咆哮著,“你說誰?你在說誰?” 凌霄城已經給了張政兩次不好的回憶了。 第一次,想要去找呂少卿麻煩,被人半途伏擊,身上東西洗劫一空,只剩下一條褻褲。 第二次,不久前,也是一樣,被人洗劫一空,還和同門師弟們上了天機報,上了熱搜。 第一次知道的人不多,第二次可就出了名。 搞得他現在出門都是低著頭出門。 現在被呂少卿的一句裸體男叫得破防了,我他么的,還有一條褻褲穿著的,好不好。 誰特碼是裸體男?你才裸體,你全家才裸體。 “說的就是你啊。” 呂少卿殘忍的揭開張政等歸元閣弟子的傷疤,狠狠的在他們傷疤上撒鹽,“被人扒了衣服,集體裸奔。是嫌棄我們凌霄城天氣炎熱嗎?” “歸元閣,真威風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