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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的高速，從六岔口南邊的高速路口下來的？”

    成帥點點頭。

    趙度有點急了：“成部長，你怎么光點頭不說話？多和我說點詳細情況不行？”

    “你想讓我說什么？你先告訴我，究竟姓趙還是姓曹？”

    “你……我……，我和你說成部長，我只是賣了一部手機給他，不僅價格和我店里的標價一模一樣，而且票證齊全，最多只能算是經營的場所不合適。”

    “經營的場所不合適？經營的主體和方式也有問題吧？姓趙的都變成姓曹的了，開店的都變成過路的了，你敢說你真的只踩在法律的邊緣上？我可告訴你，我這位朋友的車上可有最高檔的行車記錄儀，你們交易的全過程都錄下來了，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趙度下意識地掃向成帥的家，里面的燈光比外面亮，他看得清清楚楚，猛地一哆嗦，“成部長，那位靠窗坐著的可是你們董事長？”

    成帥點點頭，“你眼神還不錯。”

    “也就是說，郝董事長知道了？”

    “看得那么清楚，你這不廢話么？大家坐在同一張飯桌的邊上，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我、那我可得趕緊去賠禮道歉才行。”

    “不用了，都一個小區里住著，不用那么正式，記得以后別干這種缺德事。等一下你辦事回來，去我們餐廳窗戶那兒，我打開窗戶，你把買手機的錢遞進去，我朋友把手機還給你就行了。”

    趙度連連擺手，“不行不行，郝董事長可是通著警方高層呢，這事兒不敢馬虎。對了，我先回去拿點東西，得有誠意才行。”

    成帥急忙叫住了他，“別玩什么誠意，真用不著，如果現在收了你的東西，萬一以后你犯事了，我們的臉往哪兒擱？你先去辦自己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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