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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法異又點點頭，“對，這也是我和你說過的。我當時還打算用你提供的意念投影燈作為特效制作手段，即便是多人群策群力的一起馬不停蹄的腦洞大開，有三十只意念投影燈投入使用也足夠了。意念投影燈一只十六萬，三十只不過是四百八十萬，再加上相關人員的工資和必需的投入，單說特效這一塊兒，總投入六百萬絕對是頂了天了，只有原計劃五分之一的制作成本啊！然而，你沒有辦法把意念投影燈的立體影像轉化成影片中的特效，我就只能放棄了合作。”

    郝俊追問道：“你覺得我利用升級版的意念投影燈，可以幫你完成特效制作么？”

    張法異很肯定的點點頭，“完全沒有問題！而且，時間上更快，效果也會更完美，也更加貼近我的想法。”

    “那么，你會付給我多少酬勞呢？”

    張法異略一沉思，“照理說呢，應該付給你更高的酬勞，因為你節省了大量制作特效的時間，就等于縮短了整部影片的制作周期，可以提前進入排片上映的程序，可以更早的回籠資金。但實際上呢，無論華國內外，通常是現代化程度越高，成本就越低，上市價也就越低，所以，你的價格也應該適當下調。”

    郝俊早有準備，“那你做個價格聽聽，就是你覺得比較合理，心里面不疙疙瘩瘩的價格。”

    張法異盯著郝俊看了看，確定郝俊是真心問他，并不是不滿或者調侃，就捋了一把大胡子，有條不紊地說道：“其他的東西沒有可比性，就拿意念投影燈來說事吧……不過，似乎也沒有可比性，那特效無法使用啊……平心而論，我所需要的所有特效，按照你今天這個速度，一天左右你就可以完成，所以，價錢太高的話，心里面難免就會有你所說的那種疙疙瘩瘩的感覺。我覺得不超過計劃資金一半的話，我是可以愉快接受的，”

    郝俊點點頭，他確實惡補過這方面的知識，當人們看到別人太過輕松地拿到遠超于自己勞動所得的好處時，心里面都會不平衡，都會覺得疙疙瘩瘩的。唯一的化解方法，就是在對方輕松實現了自己要千辛萬苦才能實現的目標時，拿不到原定的酬勞，自己才能覺得舒服一些。

    這是人的劣根性，隱藏在意識的最深處，再圣母的人也會有這種想法，只不過可以壓制住而已，所以大部分人不會表現出來。這不能說是壞毛病，這只是有思維的動物的正常反應而已。

    表現出來的那一部分人，就會受到許多人的指責，什么算小賬、什么掉到錢眼里了，而當事情落到他們自己頭上時，只怕圣母光環再強大，心里面依然會疙疙瘩瘩的。

    所以，郝俊原本的打算是拿到保一千萬、爭一千五百萬！

    既然張法異主動說出不超過計劃資金一半的話，他就可以愉快接受，那就按照一半資金算好了，三千萬的一半，正是一千五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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