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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聲音的顫抖，“恐怕只能這么解釋了……如果有「參與者」為了控制「燈」，而選擇去參與附近「生肖」的游戲，他們的傷亡全都會算作白羊的成績……畢竟這本來就是游戲的一部分……那些人的「死因」雖然來自于當(dāng)時游戲的「生肖」，但他們也處在一個更大的游戲之中……他們的行為都算作這個游戲的環(huán)節(jié)，而這個游戲就是「極樂錢莊」。”

    “天哪！！”江若雪大叫一聲，“這……白羊不僅算計了「參與者」……還算計了附近的十二個「生肖」？”

    “不……”我咽了下口水，緩緩說道，“他算計的不是「十二個」，而是「十一個」。”

    “十一個……？”

    “若雪……你猜猜「距離這里最近的羊」，是哪一只？”我說道。

    “啊……”江若雪聽后再度流下了冷汗，不知是因為虛弱還是因為震驚，“你是說……那尊「羊」的雕像本來就代表了白羊自己？”

    “這就是我所說的「邏輯短路」。”我說道，“若雪，你的虛弱一部分來自于「巨大的游戲場地」，另一部分就來自于「邏輯短路」。”

    “到底是什么邏輯短路？”江若雪問道。

    “若雪……按照你的想法，白羊的「博彩」、「彩券」、「錢莊」三種玩法，哪一種才是最賺錢的？”我問道。

    江若雪思索了一會兒回答道：“應(yīng)該是「錢莊」吧？只要形成一定規(guī)模，每一天都有「大額訂單」的話，一天收入幾十上百顆「道」根本不在話下。”

    “錯了。”我說道，“不論是「博彩」還是「錢莊」，都不是白羊最賺錢的項目，他穩(wěn)賺不賠的玩法只有「彩券」，這個想法簡直太荒唐了。”

    “不對吧？”江若雪說道，“按照你的說法……「彩券」也總有一天會有人「中獎」的，就算概率再小，但那是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白羊不可能「穩(wěn)賺不賠」的。”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我問道，“白羊在說普通的「博彩」規(guī)則時，需要每一個勝利者都交付「場地費」，但「彩券」沒有，中了「彩券」的人會拿走獎池內(nèi)的全部獎勵，算作白羊的平進(jìn)平出，為什么他要這么做？”

    “你的意思是……”

    “白羊輸?shù)母怕实偷匠跸胂蟆！蔽艺f道，“因為你的「因果」在，他就是第八盞燈。”

    “我還是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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