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魏德陽越來越瘋了,我已經(jīng)找不到應(yīng)對他的辦法。江河,我現(xiàn)在只能依靠你了。” 張千鶴滿臉愁容。 陳江河當(dāng)即說道:“請張叔放心,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不會讓小樓嫁給魏德陽的,除非魏德陽從我尸體上邁過去。” 張千鶴點點頭,對陳江河極其信任。 有陳江河為他們頂住壓力,女兒一時半會不用太過擔(dān)心。 陳江河回過頭對張小樓說道:“小樓,你別害怕。我會一直站在你身邊,不讓你受到傷害。” “陳大哥,謝謝你。”張小樓語氣誠摯地說道。 她是發(fā)自內(nèi)心感謝陳江河。 若不是陳江河的話,她的父親可能已經(jīng)一命嗚呼,自己還會被魏德陽染指。 是陳江河阻止了這一切。 張千鶴想到了什么,“江河,你千萬不能掉以輕心。魏德陽底氣之所以這么足,無非是仗著自己背后有一位宗師坐鎮(zhèn)。我聽說宗師與宗師之間有明顯的差距,你要料敵從寬。” “張叔,我明白的。”陳江河頷首。 而后他又補充道:“他若是堂堂正正挑釁的話還好,我就怕他在暗中使壞。” 一位躲在暗中的宗師,其破壞力是很大的。 張千鶴表示會查清楚魏家背后那位宗師的來歷,只有如此才能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雙方就此深聊了會兒,陳江河才與江愁眠離開張家。 陳江河能夠覺察到江愁眠分明有心事,于是問道:“你怎么了,我總覺得你心事重重。” “啊?有嗎?”江愁眠回過神。 “當(dāng)然有,你瞞不過我的眼睛。”陳江河語氣篤定。 “你想到了什么?” 江愁眠搖搖頭,“沒什么,只是一些小事而已。” 陳江河自然不相信。 但不管他如何詢問江愁眠,江愁眠就是沒有回答,陳江河便不好再問下去。 理應(yīng)尊重江愁眠的隱私。 江愁眠離開張家之后便直接前往公司,離開陳江河身旁之后她明顯松了口氣。 她確實有許多心事,但沒有告訴陳江河。 在張家的時候,江愁眠明顯能夠感受到,張小樓看向陳江河的目光怪怪的,明顯摻雜著愛慕的成分,這點自然瞞不過同樣身為女人的江愁眠。 之所以沒有跟陳江河提起,就是怕被陳江河笑。 “哎呀……” “我最近怎么老是患得患失?”她喃喃自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