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咦? 秋水和姜靜露出疑惑的表情。 她們分明看見,陳江河的眼睛睜開了,而且還動了幾下。 二人對視一眼,確保沒有看錯。 “安凝,你快別哭了,師兄醒了!”秋水提醒。 安凝止住哭啼,立即看向虛空中的陳江河,果然如秋水所言已經(jīng)醒來,正準(zhǔn)備飛到陳江河面前之時忽然被姜靜拉住手臂,安凝疑惑道:“姜靜,你這是什么意思?” 姜靜微微搖頭,“有沒有可能,他已經(jīng)不是北冥?” 秋水與安凝瞳孔收縮。 不可否認(rèn),姜靜的猜測有一定的道理。 只是二人不愿面對。 安凝不假思索,當(dāng)即說道:“無論他是不是我?guī)煾福叶家タ纯矗@是身為弟子的覺悟。” 秋水,“我與你一起。” 二人沒有聽從姜靜的勸阻飛到陳江河面前。 安凝一走近陳江河身旁又哭了,陳江河身上散發(fā)出的氣息無比熟悉,令她可以肯定眼前人就是師父,而不是那個三長老! “師父,您醒了!”安凝放聲大哭。 陳江河聞聲收起逆鱗,含笑說道:“身為我的弟子,怎么總是哭哭啼啼?” 安凝紅著眼眶說道:“我實在是太高興了,所以就哭了。謝天謝地,師父總算沒有被那個壞人殺害,否則弟子將來如何給您報仇?” 陳江河搖頭失笑。 秋水伸手?jǐn)v扶陳江河,道:“師兄,那位三長老呢?” “已經(jīng)死了。”陳江河說道。 安凝大喜過望,“是師父殺了他?我就知道,師父沒那么容易死!” 這時太叔凌已經(jīng)來到陳江河面前,詢問了些細(xì)節(jié)之后才知道是昆侖神宮的前輩出手,心中不勝唏噓。 不論怎么說,浩然宗之禍被徹底平靜,浩然宗將來不必自縛于黑色山脈。 從此自由了! 太叔凌率領(lǐng)浩然宗弟子感謝陳江河。 姜靜隨后趕到陳江河面前,手里拖著之前的那座羅盤說道:“我已經(jīng)勘察過,確實沒有了界海氣息的蹤跡,浩然宗安全了。我為我之前的愚昧無知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同時我也替九天神宮謝謝你的出手,否則我們手中會沾滿浩然宗弟子的鮮血。” 陳江河把冬申從大赤爐內(nèi)釋放出來。 冬申得知事情的經(jīng)過,臉色變了又變,根本不相信陳江河能夠平定禍亂。 一度懷疑姜靜與陳江河串通欺騙九天神宮。 姜靜微怒,斥道:“師兄未免一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若是不服氣的話可以找北冥道兄切磋一二,我就在旁見證。” “我……” 冬申瞬間蔫了。 他可是見識過陳江河有多可怕的,怎么可能與陳江河再次動手? 不過冬申內(nèi)心對陳江河還真有些想法,打算回九天神宮之后再跟宗門師兄弟聯(lián)手,把陳江河鎮(zhèn)壓。 心眼之小,如同針尖。 姜靜領(lǐng)著冬申向陳江河辭別,安凝相送到黑色山脈腳下。 直至二人身影消失不見,秋水才現(xiàn)身安凝身旁,把安凝嚇了一跳。 “師叔你怎么突然冒出來?快把我嚇?biāo)懒耍 卑材挠杏嗉拢锼o離去的方向冷漠說道:“冬申不會善罷甘休,依我多年看人的目光,此人定是心胸狹隘之輩。你我要提防著點,以防冬申對師兄發(fā)難。” “他敢?”安凝輕哼。 “就不怕我告到九天神宮那兒去!” 秋水收回目光,沒有與安凝細(xì)說,只是默默留了個心眼。 另一邊。 陳江河與太叔凌密談,關(guān)于浩然宗的未來。 陳江河的意思是讓浩然宗離開黑色山脈,在山脈的另一邊不見得是什么善地,長久下去恐怕會有災(zāi)厄降臨。 太叔凌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卻仍舊想留在黑色山脈。 “浩然宗降臨以來,黑色山脈困住了我們,同樣也保護(hù)了我們,而且我們浩然宗在此生活數(shù)千年,早已成為我們的另一個家鄉(xiāng)。”太叔凌感慨,想讓浩然宗搬遷不是簡單事,看見陳江河欲言又止的模樣,太叔凌笑道:“若是山的那邊有災(zāi)厄降臨,那么浩然宗就是馬前卒,為天幕鎮(zhèn)守邊疆!” 這就是浩然宗創(chuàng)立至今的宗旨所在。 陳江河沒有勉強(qiáng),同樣太叔凌也打算把浩然宗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永世鎮(zhèn)守黑色山脈,另一部分則下山開枝散葉。 “不失為一個好方法。”陳江河點頭。 太叔凌,“那你呢?將來有什么打算?浩然宗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陳江河目光悵然,嘆道:“我要赴三年之約,還要前往中三天其他地方尋找妻子下落,恐不能長久待在浩然宗。” 太叔凌略微遺憾。 不過他也知道浩然宗就是一方小池塘,終究留不住陳江河。 “是了宗主,我想去山脈的另一邊走一遭,可有什么值得警惕的?”陳江河詢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