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玄冰山脈外圍。 安凝還沒完全進入空靈的悟道狀態(tài),師父陳江河就已經(jīng)手握夢織蓮從玄冰山脈走出。 而且身旁還跟著一家三口。 安凝面露驚訝之色,“師父,這三位是……” 陳江河對滿雪松一家三口說道:“這是我的弟子安凝,為天運宗的圣女。” 江漣,“原來是天運宗的圣女,恕我眼拙沒有認出來。我是萬衍宗的弟子江漣,序列排名第九,宗門內(nèi)弟子都稱呼我為九師姐,又或者江九。” 得知一家三口的來歷,安凝大為驚奇,又送上自己的祝福。 這次江漣要帶著滿雪松與女兒返回宗門,無論宗門的態(tài)度如何,她都要如實稟報。 無愧于自己。 陳江河師徒二人正好要返回云陵城,所以捎上一家三口。 雙方在云陵城分別,滿雪松說道:“待我把萬衍宗的事情解決,我定會去星河之畔見證這場大戰(zhàn),我相信北冥前輩定能勝出!” “這話讓你妻子聽到該生氣了。”陳江河打趣,江漣好歹是丘魁的同門,滿雪松竟然直言不諱支持自己。 滿雪松訕笑,與陳江河鄭重道別。 安凝目送一家三口遠去,直至看不見身影之后才說道:“以這種方式成為家人,說起來未免有些夢幻。但不管如何,我還是會祝他們白頭偕老。” “嗯,你聯(lián)系秋水,把蓮子給她之后我們馬上趕往鎮(zhèn)魂山脈。”陳江河一刻都不想怠慢,生怕浩然宗會有意外發(fā)生。 安凝應下。 夜幕降臨,安凝失魂落魄回到住處。 陳江河看見弟子的異樣,詢問她發(fā)生了何事。 安凝久久沒有說話,像是丟了魂兒似的坐了下去,陳江河唯有耐心等待。 “師父……” “嗯?” “秋水被丹鼎派關(guān)進死牢了,而且還要廢除秋水的修為。這是丹鼎派弟子跟我說的,還要讓我今后別再去找秋水,說什么秋水犯了滔天大罪。”安凝聲音都在發(fā)抖,根本不相信好友會犯下不可饒恕的大錯。 陳江河聞言皺起眉頭。 秋水給他的印象不錯,陳江河相信自己的目光,莫非與界海有關(guān)? “不是,我問過了,那名弟子只說犯了宗門內(nèi)的大罪。”安凝幾乎哭了出來,而且她很想求陳江河出手相助,不想眼睜睜看著秋水被害。但安凝同樣知道陳江河急于返回浩然宗,所以她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陳江河思索片刻,道:“先留下幾日,你再去探探是什么情況,若是沒有結(jié)果的話我們親自去丹鼎派問詢。” 其實陳江河心中已有猜測,只是還不能肯定。 安凝哽咽著向陳江河道謝,還說道:“我了解秋水,絕對不是那種罔顧宗門利益的人,一定有什么冤情!” 在不知道事情內(nèi)幕之前,陳江河也不好說些什么。 安凝花了三天時間打聽關(guān)于秋水的消息,仍然一無所獲,師徒二人只能趕往丹鼎派問詢情況。 二人以天運宗長老與圣女身份造訪丹鼎派,丹鼎派派出長老盛情款待。 長老名為俞天成,在丹鼎派內(nèi)被人稱之為天成長老,同樣也是丹鼎派最強大的幾位長老之一。 俞天成與陳江河交談甚歡,并且過問了陳江河日后的打算,看樣子應該是想要招攬陳江河加入丹鼎派,陳江河沒想著這回事,一番暢談之后說道:“實不相瞞天成長老,在下次此前來還有另一件事請教。” 俞天成坐直了身子,“請說。” “關(guān)于令派的首席弟子秋水……”陳江河開口。 話說到一半,俞天成臉色分明有了些變化,急切打斷陳江河的話說道:“你是為秋水而來?我勸你還是盡早與秋水切割,秋水已經(jīng)成為丹鼎派的罪人,宗門有令任何人都不能接觸秋水,還請諒解。” 安凝坐不住了,詢問秋水犯了什么錯,竟然讓丹鼎派下這么狠的手。 俞天成語焉不詳,只說是犯了很大的錯誤。 陳江河與安凝對視片刻,二人都在想秋水能犯多大的錯誤? 還能比與界海勾結(jié)更大不成? “與界海有關(guān)?”陳江河試探詢問。 俞天成欲言又止,看到二人這般關(guān)心秋水,又說道:“既然二人是秋水的朋友,那我就多少透露一點。秋水犯的錯與界海無關(guān),而與丹鼎派的傳承有關(guān)。上面的那幾位長老認為秋水盜竊宗門機密與丹藥,實乃罪不可恕!” 陳江河心中咯噔一跳。 莫非自己猜對了? “我想見見秋水,可否能行?”陳江河又提出這點。 俞天成堅決搖頭。 這并不是俞天成能夠決定的。 安凝還想堅持,被陳江河制止了。 陳江河改口詢問俞天成對于秋水的印象,俞天成一直搖頭說道:“秋水是個好弟子,誰都沒想到她竟然做出這種事情,這也是為什么諸位長老這般憤怒!唉,只能說我們都看走眼了,沒能認清楚她真面目。” “二位不妨在丹鼎派暫留幾日,我試試看有沒有辦法讓你們與秋水見面。” 陳江河,“有勞天成長老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