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重要的不是斬殺戴松子,而是將消息傳出去。”陳江河回傳消息。 應清真人恍然。 而后他讓陳江河務必堅持住,如果不是戴松子的對手,就以保命為主。 陳江河不再回應,直勾勾盯著戴松子。 戴松子顯然知道天運宗等人的打算,冷不丁說道:“別枉費力氣,隕星深淵的大門已經關閉,你們誰都出不去。” 陳江河臉色不變,仍舊讓應清真人迅速離開。 應清道了聲珍重,隨后立即帶著安凝等人離去,戴松子并未出手制止。 “你很勇敢,獨自留下來。”戴松子又說。 陳江河,“少說廢話,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戴松子大笑,身影驟然從原地消失不見,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陳江河的身后。 隨著戴松子一巴掌轟出,陳江河身影同樣消失無蹤。 二人之間的戰斗一開始并沒有那么轟轟烈烈,都處于試探階段,并沒有動用全力。 強者之間的戰斗往往就是如此,以免被對方掌握自己的缺點,同時也在試探對方的弱點。 戴松子仗著強橫的肉身,沒有動用術法之力與陳江河交鋒,三番交手過后戴松子面色逐漸變得凝重,陳江河的肉身之強大竟讓他感到些許吃力,這是之前沒有過的體會。 以往戴松子遇到同境界強者,基本都十分輕松。 偏偏陳江河是個例外。 “不對勁,你是飛升者?而且還是攜帶肉身飛升的?”戴松子開口。 陳江河一巴掌拍飛對方,戴松子身形還沒有穩住,又被陳江河追上往他身上轟下數百拳。 以至于戴松子嘴角溢出血跡,狀況不容樂觀。 已經很多年了,戴松子都沒受過這么嚴重的傷,這次竟然在陳江河手下吃了虧。 陳江河一邊與戴松子交手,一邊說道:“你知不知道祭壇意味著什么?如果你的歹毒計劃成功,將會給天幕帶來災難!你興許沒有體會過那種絕望,但我真真切切知道!” 戴松子眸光依舊冷漠,聽不進陳江河半個字。 “說這些有什么用?我要讓整個天幕大世界被界海侵蝕,我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戴松子發出驚天怒吼,隨即與陳江河對轟了一拳,陳江河身形倒飛出去,整條手臂不斷震顫發麻。 戴松子動怒了,實力有些可怕! 陳江河還沒反應過來,戴松子已經殺到面前,不打算給陳江河喘息的機會。 與此同時。 陳江河還在他身上感應到濃郁的界海之力,象征著陳江河猜測沒錯——戴松子果然投靠了界海。 這也是戴松子強大的根本! “任何與界海沾染關系的人,最終都會淪為奴隸。”陳江河低聲說道。 戴松子,“是么?我很樂意成為界主大人的奴隸,是他讓我大仇得報!這輩子,我只為界主而活!” 陳江河覺得戴松子很不可理喻。 一個如此深情的男人,怎么會舍得讓界海入侵天幕? “你就不怕被崔思韻知道?我想她會很傷心的,不愿看見自己的男人一步步淪為界海奴隸。”陳江河的話刺激到了戴松子,戴松子抽刀往虛空中一揮,整個世界都為之失色,陳江河被這茫茫刀氣砍中身體,整個人再次倒飛! 穩住身形之后,陳江河低頭望向胸膛上的刀傷。 傷疤幾乎觸及心臟部位,換句話來說陳江河剛剛差點就死了,再怎么強大的修士心臟都是最脆弱的!戴松子不給陳江河反應時間,再次執刀殺了過去,陳江河防不勝防。 陳江河不再開口,醉心于廝殺之中。 隨著時間流逝,二人的廝殺進入白熱化階段,但陳江河還是捉摸不透戴松子的戰法。 戴松子的功法十分邪門,竟能幻化出兩道分身與陳江河廝殺。 最令陳江河感到震驚的是這兩道分身實力與本體沒有差異,而非那種故弄玄虛的虛影,是真真正正的分身!在三道戴松子身影的聯手夾擊之下,陳江河不得不動用玄黃火護體,同時單獨拎著大赤爐抗衡戴松子手里的彎刀。 “真是邪門了!”陳江河暗罵。 二人從隕星深淵的這頭打到另一頭,陳江河頭次顯露出頹勢。 而且在交鋒的過程中,陳江河路過某些星骸的時候,果然看見這些星骸上建立著一座座熟悉的神廟,神廟的頂部則是金字塔構造的祭壇,數量之多堪稱觸目驚心。 戴松子又一刀劈出,再次在陳江河身上留下猙獰的傷疤。 這位來自華嵐宗的強者幽幽說道:“跟你玩了這么久,一切都該結束了。” “斬!” 三道戴松子的身影同時揮下屠刀! 竟然在陳江河的精神世界中凝聚出黑色彎刀的模樣,還未斬落就已經讓陳江河精神世界不斷翻涌,陳江河感受到劇烈的疼痛從精神世界傳出,這一刀若是落下,自己的精神世界將會崩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