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江河沒有直面回答,只是說道:“前輩原本可以當天幕的英雄,為何要當萬人唾棄的叛徒?” 宇文丘臉色不變,反而多了幾分譏諷輕蔑:“你還年輕,不明白如今的天幕處境。若是按部就班的話我有機會在數萬年之內登臨仙王之境!” 一縷縷強大的自信從宇文丘身上散發出來。 陳江河仿佛看見了當初意氣風發的自己! 宇文丘同樣是某個時代的主角! “可惜,界海不會給我們太多時間,大戰來臨那日我肯定無法成為仙王?!庇钗那鹩挠囊粐@,陳江河大致明白了這位前輩的意思,反問道:“于是前輩以身伺魔,意圖換取成為仙王的機會,是這個意思么?” “不錯?!庇钗那饹]什么不好承認的。 “成為仙王乃是吾輩理想,我愿意為此付出一切!” 陳江河搖搖頭。 又問宇文丘這樣做值么? 宇文丘冷笑:“自然值得,你辛辛苦苦守護這片家園有什么用?到頭來只有那些螻蟻會給予你不值錢的尊敬,還能給你第二個好處么?越是接近仙王境界,我越是明白要將命運掌握在手里,而不是隨波逐流!” 說到這兒。 宇文丘笑容中多了幾分灑脫。 “如今我們創造了歷史,把命運掌握在手里,不是么?” 陳江河有些恍惚。 以至于被宇文丘一巴掌拍飛。 倒飛出去的陳江河洞穿了幾顆星辰,使之變成宇宙塵埃。 還沒穩住身影,宇文丘再次殺來。 宇文丘的法寶是一座鳳凰黑金打造而成的寶塔,陳江河抬頭就看見寶塔體型不斷變大,垂落恐怖的黑色光芒籠罩在他身上,這些黑色光芒擁有腐蝕萬物的能力,陳江河親眼看見自身血肉被侵蝕,露出白森森的骨骼。 “你愿意追隨界主么?你若是愿意,我會饒你一命?!庇钗那鸶吒咴谏稀? 他有這個底氣! 因為宇文丘距離真仙大圓滿僅有一步之遙,而陳江河充其量不過是半步真仙而已,如何是宇文丘的對手? 遠處。 云千秋投來擔憂目光。 以至于她差點被另一位真仙一劍劈飛。 陳江河的眼神跨越星河,傳遞到云千秋面前,讓云千秋不必擔心他的處境。 云千秋方才穩住心神與眼前的真仙廝殺。 星河之上。 陳江河一邊抵御黑色光芒,一邊對宇文丘說道:“能當人,為何要當狗?” “你真以為這座塔能鎮壓我么?” “劍來!” 弒仙劍表面的黑鐵褪去,在星空之中閃爍一抹寒芒! 這一刻。 仿佛整片星空都變得寂靜。 寒芒倒卷而來,撕裂黑色光幕,硬生生把寶塔擊飛! 宇文丘瞳孔收縮,臉色明顯有些駭然。 似是沒有想到,陳江河竟能在他寶塔之下活命,甚至還把他的寶塔劈飛! “這是什么劍?不對,你手里這把劍的氣息有些熟悉,難道是……”宇文丘再次變得驚恐萬分,陳江河輕輕撫摸著劍身,輕聲道:“你活了如此漫長歲月,應該能感應到這把劍的氣息,來自于當初盛極一時的虛天殿。” 宇文丘徹底震驚。 “這是厲仙王那柄弒仙劍!怎么會落在你手里?” 陳江河,“無可奉告!” 宇文丘深吸了口氣,到底是活了漫長歲月的真仙,心緒很快平靜下來,“好一個厲仙王弟子,今日我倒要瞧瞧你有多大的能耐!這把劍,歸我了!” 二人再次廝殺。 陳江河并沒有動用大赤爐,少了器靈的存在大赤爐已沒有往日靈動,因而陳江河能動用的只有弒仙劍與玄黃火。 好在玄黃火經過陳江河不斷投喂之后,如今已逼近九色。 哪怕是真仙,都得發怵! 在陳江河與宇文丘的激戰中,弒仙劍與鳳凰黑金寶塔的碰撞聲震耳欲聾,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星辰的顫動。陳江河的劍法凌厲,每一劍都蘊含著破天裂地的力量,而宇文丘則憑借寶塔的厚重與堅固,硬抗陳江河的攻勢。 戰斗愈演愈烈,兩人的身影在星空中交織成一幅壯闊的畫卷。 陳江河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必須以最快的速度結束戰斗,為其他戰場的同伴爭取時間。 “宇文前輩,你的選擇讓我感到悲哀?!标惤拥穆曇粼谛强罩谢厥?,充滿了悲憫。 宇文丘冷笑回應:“陳江河,你太天真了。這個世界,只有強者才能生存?!? 兩人的戰斗吸引了周圍修士的目光,他們或是驚訝,或是敬佩,或是恐懼。在這場大戰中,個人的力量雖然渺小,但陳江河與宇文丘的戰斗,卻讓人看到了希望與絕望的交織。 陳江河的玄黃火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九色火焰在他的操控下,如同一條條火龍,環繞在他的身邊,與宇文丘的寶塔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宇文丘的臉色變得凝重,他感受到了陳江河的力量,那是一種超越了半仙,甚至接近真仙的力量。 然而。 宇文丘并非等閑之輩,他早已看穿了陳江河的弱點。他冷笑一聲,身形一晃,瞬間出現在陳江河的身后,一掌拍向陳江河的背心。陳江河不及閃避,被宇文丘一掌擊中,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如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 “陳江河!”遠處的云千秋見狀,心中大急想沖過來救援,卻被她面前的真仙死死纏住,脫身不得。 陳江河的身體在星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最終撞在一顆行星上,將行星撞出一個巨大的坑洞。他躺在坑洞中,全身骨頭仿佛碎裂開來,劇痛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他看著星空中的戰場,心中涌起一股無力感, 但他知道,他不能就這樣放棄。 他強忍著疼痛,掙扎著爬起來,口中念動咒語,一道道仙氣與玄黃火從他的身體中涌出,將他整個人包裹在其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