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就這么放過他們,這可不像你的風(fēng)格。”李鸞笑吟吟說道。 按照陳江河以往的性子,肯定會把這八人全部殺了。 然后再讓八大宗門的弟子出來跪拜方才罷休。 而今實力提升,行事反而溫和了。 陳江河嘆道:“境界越高,眼界自然越高,與他們這些人有什么好爭的呢?而且隨著我實力的提升,我愈發(fā)覺得生命應(yīng)該被敬畏,每個人都是如此。” 李鸞聽不懂。 以她現(xiàn)在的性格,絕對還是想著除之而后快。 “算了,你說的這些我聽不懂,還是先回去吧,估計家里人等著急了。”李鸞催促陳江河趕路。 陳江河點頭。 至于悟道樹的事情,已經(jīng)被他拋在腦后。 回到神城的時間并不長,站在熟悉的宅子門口,陳江河忽然笑了起來,“這仿佛已經(jīng)成了我第二個家,闊別多年之后再回來,還真有些懷念。” 推門而入。 葉凌霄聞訊趕來,佯裝糊涂詢問陳江河是誰。 陳江河笑著說道:“有點長進(jìn),已經(jīng)金丹后期了,再有四五千年就能追上我了。” “去你的!”葉凌霄牙根癢癢。 陳江河望向宅子深處,“我媽媽呢?她可還好?” 葉凌霄表示一切都好。 話說回來,倒是有件事情讓他覺得奇怪。 那就是逍遙仙宗的人遲遲沒有過來,仿佛把李采薇忘了。 按照尋常道理,每隔三五年逍遙宗就會讓弟子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若是達(dá)不到考核標(biāo)準(zhǔn)的話會削減相應(yīng)的資源,并且加以懲罰。 但這都十幾年過去了,愣是沒有看見逍遙仙宗的人影。 “我明白了,我稍后就去逍遙仙宗問一問,看看是怎么個情況。”陳江河如今實力更加強(qiáng)大,有了與大宗門談判的底氣。 陳江河又問起江愁眠和張小樓的近況。 葉凌霄笑瞇瞇說道:“說別的我可能不知道,但我還真知道她們的情況。江愁眠再有一段時間就出關(guān)了,張小樓更不必說,已經(jīng)往回趕了,應(yīng)該很快就能出現(xiàn)在你面前。” 陳江河聞言高興。 時隔這么多年,終于要見到她們了。 葉凌霄把陳江河拉到一旁,悄悄詢問陳江河的修為進(jìn)展,陳江河如實說道:“已經(jīng)返虛中期了。” “什么?!” 葉凌霄嚴(yán)重懷疑耳屎堵住了他的耳朵,讓他聽錯了。 “你,你沒有開玩笑?” “當(dāng)真已經(jīng)返虛中期了?天爺!你怎么就返虛了?” 葉凌霄本以為陳江河頂天了也只是化神巔峰而已。 誰能想到…… 都特么返虛中期了? 陳江河似笑非笑,“化神巔峰與返虛中期,對你來說有什么區(qū)別么?” 葉凌霄一下子蔫了。 仔細(xì)一想。 確實沒啥區(qū)別。 都能一只手把他捏死。 葉凌霄晃了晃腦袋,嘆道:“看來我還是太安逸了,也是時候去外面的世界走一走,在生死的邊緣突破自身。” 陳江河贊成他的決定。 身為修行者,還是應(yīng)該注重殺伐手段。 否則就如同溫室里的花朵,一遇到狂風(fēng)暴雨就會被摧殘。 “還有一件事,這個女人你怎么處置?”葉凌霄詢問,語氣分明有些許壓抑,陳江河淡淡說道:“她想留還是想走,我都不會阻攔,看她的意思。” 葉凌霄面露猶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陳江河讓他有話直說,否則就跟便秘似的,看起來怪別扭的。 “我勸你還是把她放回?zé)o心海,就算她想要留下來,也最好趕走。”葉凌霄刻意壓低聲音,陳江河皺眉道:“你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 葉凌霄身為無極仙宗的核心弟子,收到風(fēng)聲的速度比尋常人要快。 陳江河斷定他肯定知道點什么。 “被你猜對了,一年前中洲在無心海吃了敗仗,有三個七品宗門被覆滅,雙方的梁子算是徹底結(jié)下了,不少在中洲當(dāng)奴仆的黑族都被殺了。聽聞還有一些高層次、早年投靠中洲的黑族,也開始被清算……” 一番話下來。 陳江河的眉頭已經(jīng)緊鎖。 久久不能舒展。 葉凌霄拍拍陳江河肩膀,讓他盡快做出決定。 否則后果難料。 誰能想到陳江河目光堅定,平靜說道:“她是我的人,誰敢動她就是跟我過不去,大不了離開中洲返回北洲。” 葉凌霄愣了愣。 隨即釋然。 陳江河向來都是這樣的人,自己怎么還會感到驚訝? 第(1/3)頁